几天后，凯尔的预付费手机收到一条加密信息，来自哈皮：“老板要见你。今晚8点，斯塔克大厦地下车库B区。”
凯尔皱眉。托尼主动找他？是为了上次任务，还是……神盾局？
他穿上日常衣服（战衣未完成），准时抵达。哈皮已在等候，引他进入一部专用电梯，直达大厦高层一个私密会客室。
托尼·斯塔克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门口，看着纽约夜景。他穿着休闲装，但身形挺拔，气质与山洞里判若两人。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眼神锐利，带着审视，但少了之前的玩世不恭，多了一份沉淀后的锋芒。
“沃克先生。”托尼开口，声音平静，“坐。”
凯尔坐下，保持沉默，等待对方开口。
“上次的‘快递’，效率很高。”托尼踱步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酒，没给凯尔倒，“‘钉子’很感激你救了他，顺便……清理了垃圾。”他晃着酒杯，目光如炬，“不过，他告诉我，那帮杂碎临死前喊了句‘托尼·斯塔克罩着的生意’？”
凯尔心中一凛，果然是为了这事。他面不改色：“我听到了。但我认为那是他们搞错了目标，或者故意栽赃。”
“哦？”托尼挑眉，“为什么这么想？”
“逻辑不通。”凯尔冷静分析，“第一，斯塔克工业已经关闭武器部门，不再从事军火交易，这是你公开宣布的。第二，以你的身份和资源，就算有‘灰色业务’，也不可能找那种不入流的街头黑帮合作，风险收益不成比例。第三，他们袭击‘钉子’是为了抢一批走私的振金（Vibranium）原矿，这东西在黑市价比黄金，但对你来说，吸引力远不如研究新元素或者清洁能源。”他巧妙地将“钉子”的业务定性为走私振金（这是漫威宇宙存在的稀有金属，黑市流通合理），而非斯塔克工业的生意。
托尼盯着凯尔看了几秒，忽然笑了，带着一丝嘲讽：“你很聪明，沃克。分析得头头是道。没错，那批振金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钉子’是我一个老朋友介绍的，专门处理一些……‘特殊物品’的回收和运输。这次是帮瓦坎达（Wakanda）一个流亡部落运点‘土特产’出来换钱，结果走漏了风声。”
凯尔心中了然。瓦坎达的振金走私，这比斯塔克工业涉黑合理多了，也解释了为什么“钉子”会被专业武装袭击（可能是其他走私团伙或觊觎振金的人）。
“所以，”托尼放下酒杯，“那帮杂碎要么是认错了人，要么就是故意想把我拖下水，制造混乱。你处理得很好，干净利落。”他话锋一转，“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你是怎么做到的？‘钉子’说他只看到一道灰影，五个人就倒下了，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
来了！核心问题！凯尔早有准备。
“受过一些特殊训练。”凯尔语气平淡，半真半假，“速度、反应、格斗技巧。加上一点运气，还有……他们轻敌了。”他刻意模糊了“特殊训练”的来源，将战斗结果归功于技巧和时机，而非超能力。
托尼显然不信，但他没有深究，只是深深看了凯尔一眼：“不管是什么，你的‘身手’很有价值。我最近……遇到点小麻烦。工业转型，断了某些人的财路，总有些苍蝇在耳边嗡嗡叫。我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人，帮我处理一些不方便让‘钢铁侠’出面的……琐事。”
他走到桌前，推过来一个加密U盘和一个新的预付费手机。“这里面是一些需要‘关注’的人和公司的资料。我需要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和谁接触，有没有什么……有趣的计划。报酬按信息价值计算。”他顿了顿，“另外，这个手机是单向联系，只有我能打给你。别主动联系我，除非有紧急情况。”
凯尔接过U盘和手机。这是更深入的合作，也是更深的捆绑。他成了托尼的“影子特工”。
“明白。”凯尔收起东西，起身准备离开。
“沃克，”托尼叫住他，“记住，低调。我不希望明天报纸头条是‘斯塔克工业雇佣神秘杀手’。”
“我只是个信息收集员，斯塔克先生。”凯尔平静地回答，转身离开。
这次会面，凯尔成功圆回了黑帮事件，将其定性为针对“钉子”的振金走私袭击，与托尼无关。同时，他获得了更重要的任务——为托尼收集情报。这给了他更大的活动空间和资源获取渠道（比如利用任务经费购买更高级的装备材料），但也意味着他将更深入地介入托尼的麻烦，并面临更大的暴露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