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刘璋!让大汉再次伟大! 第16章 归蜀

作者:阿老板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04 06:5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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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听罢郑度所言,朗声笑道。

“先生所言也不无道理,赵韪叛逃虽是带走了五千士卒,却也为我益州除了一个隐患。使得孤能在州中如臂使指,说是坏事倒也并不尽然。”

随后沉吟一阵,再次看向郑度:“先生之能,孤已稍有认识。现下州牧府中,参军一职尚有空缺,不知先生可愿屈就?”

郑度大喜,当即深揖一礼说道。

“度本是一乡野村夫,仰慕使君贤明,特来投效。若能于使君麾下做一小吏便是万幸,如今蒙使君看重,竟是委以参军重任,心中唯有感激,又岂敢言屈?”

刘璋拍了拍郑度手臂,哈哈大笑说道。

“先生过谦了。先生之才犹如锥处囊中,不过片刻,锋芒立现。若真教先生做一小吏,岂不是叫天下人说我刘璋不识人才,致使一颗明珠蒙尘?”

黄权也在一旁笑着附和:“文仪先生如此多智,乃是不可多得的大才。使君如此贤明,岂会空置先生不用?”

三人相谈正欢,忽地听闻门吏来报。

称有一客商求见,自言使君曾有嘱托。若是收得珍奇宝物,必要先到州牧府呈与使君过目,是以今日特意前来。

刘璋闻言,眼神一凝,随后转向郑度,语气与平常无异,开口笑道。

“文仪且先随公衡前去熟悉政务,若是有什么需求,直接讲与公衡便是。”

郑度听得那客商所言之时,便已有些皱眉。如今听得刘璋此话,心头更是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

‘罢了,圣君毕竟凤毛麟角。齐桓公称霸诸侯,尚有贪色好酒之欲。使君能知贤用贤,已是可称明主。不过些许物欲,岂能苛求?’

随后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躬身向刘璋行礼之后,便跟随着黄权去了。

二人走后,刘璋却是迅速收起了方才模样,随即便教心腹甲士前去将那客商速速带来。

作为在现代生活过的他来说,这汉代的所谓奇珍异宝自是入不得他的眼睛。

之所以听得此话后如此表现,不过是为了支开郑度罢了。

实际上此话所代表的意思是——汉中有密报到。

刘璋和张松自然是都懂得‘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的道理。

是以张松出使之前,曾特意与刘璋定下此等密语。

不多时,一个商贾打扮的男子便是快步进入。

刘璋接过蜡丸,验过封泥无误之后,便是将其打开,展开其中信件迅速读来。

信中备说张鲁调动金银粮秣一事,教刘璋多多提防张鲁连结赵韪与巴地夷王。

刘璋读罢,却是冷笑一声。

“好个张鲁,如此异想天开,但此刻赵韪叛逃,孤如今再无掣肘,已是能腾出手来。巴夷素来重利轻义,却不知其是否愿意为了你这些许恩惠来帮你抗我大军!”

随后便对着那人说道。

“你且速速回去告知从事,就说万事已备,教其速速回返。”

那人领命而去。

那人离去不久,黄权便是去而复返,他自然也是知晓刘璋与张松密语,当即便是问道。

“使君,张从事有何消息传来?”

读罢了刘璋递过来的书信之后,黄权不由得眉头紧锁:“若是教那张鲁与巴地诸多夷王联合,我等若想功成,压力几乎倍增,使君须得早做打算!”

刘璋却是淡然一笑,说道:“公衡不必担心,论起金银粮秣,区区汉中岂能与我巴蜀相提并论?其能重金煽动,孤亦可遣人安抚。

纵是其兼行鬼道,孤也无惧。张鲁之母与其弟皆善鬼道,巴蜀多有信徒,我等可假借其名,定然无虞。”

黄权揣度一番,觉得刘璋所言不无道理。

便是躬身说道:“使君既有对策便好,但却也不可大意。另外,三公子那边,也须有说法。”

刘璋拉起黄权,大笑道。

“孔子曰,国有诤臣,封疆不削;士有诤友,不为不义。有公衡这等诤臣在侧时时劝谏提醒,孤又岂会有大意之失。”

“至于三哥嘛…”刘璋略作思付,随后开口说道:“先父弃世不久,然孤州事繁忙,不能辞官守孝,便教三哥在先父墓旁结一草庐,替孤尽一尽人子之孝吧。”

————

不几日,汉中南郑。

数架满载礼品的车排在城外。

饯行酒已喝过,张鲁亲自将张松送到车驾旁,对着张松拱手道:“先生此次前来,鲁招待不周,还请先生海涵。使君继任之时,鲁因悲伤过度,以至礼数有缺,实乃大错,还请先生将些许薄礼转呈使君,也算是鲁聊表心意。”

随后,张鲁向前凑了两步,低声说道。

“此外,先生车驾之中,另有两箱珠宝,其中一箱是鲁的一番心意,先生回去之后,还请为鲁美言一番。这另一箱…”

说着,他脸上流露出一抹思念之情,“则恳请先生交予我母亲,就说鲁深受使君厚恩,据守汉中不敢轻动,不能堂前尽孝,还请老母恕罪。”说到动情之处,竟是落下几滴泪来。

张松听后,赞叹道:“张司马忠孝两全,实是我辈楷模,司马放心,松定然不负司马嘱托。”

随后又转向一旁的阎圃拱了拱手,开口说道:“松在蜀中之时,常自恃才高。那日得见先生,方知天下之大,日后若有机会,愿再闻先生高论。”

阎圃一拜,笑道:“先生过誉了,圃之才名,在汉中弹丸之地尚且不能称雄,如何敢与名动巴蜀的子乔先生相提并论。他日若有机会,圃定然亲去拜访,与先生煮酒论道。”

几人又是互相客气一阵,张松便是转身登上车架。

随着一声鞭响,车队缓缓启动,朝南而去。

张鲁和阎圃目送车队远去。

阎圃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微微蹙眉说道:“司马有些操之过急了,老夫人一事,实不该提。这张松虽是无甚本事,难以看破。但若是刘璋得知此事,岂不是会心生怀疑?”

张鲁却是笑容不改,说道:“先生莫要忧虑,鲁不过是教那张松知我思母之情以备日后而已。再说,刘璋与那刘表之间已是积怨已久,如今又出此事,依刘璋前日展现出来的脾性,岂能忍耐?”

说着,张鲁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先生请看,细作言说,刘璋已准备攻伐荆州,连先锋大将都已定好,到时兵势一交,岂能骤解?其纵是怀疑,亦是无能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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