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完蛋了,秘密被曝光了 第131章

作者:再梦一夏 分类: 更新时间:2025-11-04 06:5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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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淼淼攥着钢琴盖的手指又紧了紧,指腹蹭过冰凉的琴漆,在暖黄的台灯光下,琴身反射出她泛红的侧脸。

藏在衣柜抽屉最深处的那片粉色蕾丝,还带着刚才捂嘴时的湿意——丢了可惜,留着又尴尬,可刚才脑子里闪过的念头像生了根:以后要是路明非再怂得躲着她,说不定能拿这个“要挟”他陪自己练琴。

这想法让她耳尖都烧了,赶紧转过身,努力扯出个自然的笑,声音软得像刚化的黄油,混着夜里安静的空气,更显温软:“路明非,你最近……在学校还好吗?上次晚自习看你总趴在桌子上,是不是夜里没睡好?”

她故意避开刚才的乌龙,想把话题拽回安全区,目光却忍不住瞟他的手——那只在仓库里挥钢管时泛着冷光的手,此刻正无措地抠着沙发缝,指节泛白,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路明非抬头,眼神躲了躲,又开始说烂话,声音在夜里显得有点闷:“好啥呀,就那样呗。每天上课听老杨念咒似的讲数学,下课被赵孟华他们起哄‘衰仔又打游戏了’,晚上回去对着空荡荡的房子发呆——勉强活着,没饿死没冻死,就算成功。”

他说这话时扯着嘴角笑,可眼底的落寞像没关紧的水龙头,在夜里更清晰地渗出来,连灯光都照不亮。柳淼淼看在眼里,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下摆,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在安静里格外明显,想安慰又不知道说什么——她知道他住的地方是栋老别墅,却不知道那房子空了六年,只剩他一个人收拾出的小角落。

陈雯雯忽然走过来,白色裙摆扫过地毯,没发出一点声音,像夜色里飘来的一片云。她早看出来柳淼淼在扯话题,心里那点占有欲又冒了头:刚才的乌龙已经让两人多了层隐秘的联系,绝不能再让他们聊下去,不然路明非眼里的光,迟早会落到柳淼淼身上。夜里的她,眼神比白天更沉,像浸了墨的藤蔓,悄悄缠上来。

“路明非,”她在他身边坐下,距离近得能闻到他校服上淡淡的洗衣粉味,混着夜里微凉的空气,“听淼淼说你最近搬去了老别墅?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她故意用“听淼淼说”的口吻,显得自己只是偶然关心,指尖却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像羽毛扫过,带着点夜里的凉意。

路明非的身子僵了一下,抓着沙发缝的手停住了。提到婶婶,他脑子里就冒出血迹斑斑的画面——上次车祸住院,柳淼淼好心送他去医院,婶婶居然拉着他说“趁这机会讹点钱,不然白受疼”,那嘴脸让他觉得恶心,更觉得丢脸,尤其在夜里,这种羞耻感像潮水似的漫上来。

“就是……跟我婶婶吵了一架。”他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神飘到柳淼淼身上,又赶紧移开,“算不上离家出走,就是搬回老房子住——那房子空了六年,我只收拾出三楼一间,省得看她脸色。”

“家人之间哪有隔夜仇?”陈雯雯的声音更温柔了,像裹着棉花的针,在夜里扎得人心里发颤,“卡夫卡说‘家是我们所爱的地方,双脚可以离开,心却不能’,你还是要跟婶婶好好沟通才是。”

路明非扯了扯嘴角,想说“你没见过我婶婶,她跟卡夫卡笔下的家人不是一回事”,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总不能在柳淼淼面前说婶婶想讹她吧?那也太丢人了,跟他那“衰仔”人设简直绝配,尤其在这安安静静的夜里,所有情绪都被放大,连丢脸都更清晰。

“社长你是不知道……”他挠了挠头,头发乱得更像鸡窝,在灯光下支棱着,“总之就是三观不合,她觉得我活着就是浪费粮食,我觉得她活着就是为了找茬——分开住,对大家都好。”

柳淼淼这时才注意到他的目光躲闪,好奇地歪了歪头,发丝垂下来,在脸颊边晃了晃,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小委屈,像被忽略的小猫,在夜里更显娇憨:“为什么看我呀?是不是有什么话不能说?”

路明非心里吐槽:还不是因为怕说出来你觉得我家人是奇葩!可嘴上只能继续说烂话,声音又低了点:“没、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事太丢人,跟俩学霸说我跟婶婶吵架搬去空别墅,跟乞丐跟富豪哭穷似的,没劲!”

他说这话时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落寞得像被遗弃在路边的流浪猫,连灯光都好像在他身上罩了层灰。陈雯雯看着他这模样,心里的占有欲又翻涌起来——她想把这只孤独的小猫圈在自己身边,让他只依赖自己,尤其在这容易让人脆弱的夜里。

没等路明非反应过来,陈雯雯忽然伸出手,轻轻抱住了他的脑袋。

路明非的脸瞬间贴进一片温软里,像陷进了裹着暖光的云朵,鼻尖萦绕着栀子花香,混着夜里淡淡的空气,还有布料细腻的触感——那是陈雯雯白裙的领口,软得让他心跳骤停。

夜里的触碰好像更清晰,连布料的纹路都能隐约感觉到,他耳朵尖烧得能煎鸡蛋,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想推开又怕惹恼陈雯雯,不推又觉得太亲密,像被按在温水里煮的青蛙,慌得一批,连呼吸都放轻了,怕打破夜里的安静,也怕自己的心跳声被听见。

“没事的。”陈雯雯的声音贴在他耳边,带着点笑意,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廓,让他更慌了,“你不是离家出走,你只不过是暂时离开不适合你的地方——里尔克说‘灵魂没有宇宙,雨水就会落在心上’,总有地方能成为你的宇宙,你的家。”

路明非的心跳得更快了,脸颊贴着的温软让他有点晕乎乎的,可嘴里还是忍不住说烂话,声音有点发飘:“家哪有那么好找?家人在的地方才叫家,我那别墅看着大,其实就是个‘空壳子’,三楼那间顶多算个‘临时落脚点’,跟宾馆似的,就是不用花钱。”

柳淼淼看着相拥的两人,心里有点酸,却还是走过去,拉开了窗帘。

夜里的风带着点凉,吹得窗帘轻轻晃,对面那栋三层小楼爬满爬山虎,深绿的藤蔓裹着米白色的墙皮,像件旧毛衣裹着空荡荡的骨架,静静立在夜色里,只有三楼的一扇窗亮着暖黄的灯,像黑夜里睁着的一只眼睛。

“路明非,你的家在那里呀。”

她指着那扇亮灯的窗,指尖在夜色里泛着微光,声音带着点雀跃,又藏着点夜里的温柔,“前天下午我练琴累了,看见你在三楼阳台收拾东西,还跟你挥了挥手呢,你没看见吗?”

路明非抬头望去,那栋别墅他太熟悉了——爬山虎的枯藤缠着墙缝,连小时候贴的奥特曼贴纸残角都被遮了大半,只露着点红蓝色的边,蒙着层灰,像被时光忘了的旧照片;院子里的老槐树早就没了叶子,枝桠在夜色里伸着,和墙上垂落的藤蔓缠在一起,像无数干枯的手;整栋楼只有三楼那间窗亮着灯,其余的地方都黑沉沉的,爬山虎的影子在墙面上织成密网,裹着空房间的玻璃,空得能听见风穿过走廊时,蹭过藤蔓的沙沙声。

六年没人住,他只收拾出三楼那间,摆了张旧床和电脑桌,其余的房间还堆着旧家具,蒙着白布,像一个个沉默的影子。

他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原来还有人注意到他在空别墅的阳台上收拾东西的样子——那天他该是扒着阳台栏杆扯过疯长的爬山虎,指尖还沾过藤蔓的黏液,在这连风都安静的夜里,这点被记住的小事像颗小火星,烫了他一下。

陈雯雯这时松开手,却还保持着近近的距离,目光像浸了夜色的藤蔓,缠着他不放:“卡夫卡还说‘家是灵魂的栖息地’,有时候,有些人会成为比家人更亲的存在,会让你觉得‘原来这里也是我的家’。”

她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可路明非总觉得那话里藏着钩子——像在说“我可以成为你的家人”,尤其在夜里,这话说出来更显缠绵,让他心里发慌,又有点莫名的悸动,像夜里的潮水,轻轻拍着心岸。

他赶紧别开眼,又开始说烂话,想掩饰心里的慌乱:“社长你别跟我拽文学了,我这脑子听不懂——再说我这种衰仔,哪配有人把我当家人?那别墅空了六年,我住着都觉得像借的,能自己活下去就不错了!”

可心里却忍不住想:刚才陈雯雯抱他时的温软,柳淼淼指窗户时的雀跃,还有仓库里柳淼淼攥着他衣角的温度……这些好像都在告诉他,或许他也不是那么孤单?尤其在这容易让人想起孤独的夜里,这些温暖像小灯,亮在他心里。

只是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掐灭了——别做梦了,路明非,你就是个衰仔,这些温暖都是暂时的,像夜里的萤火虫,亮一下就灭了,那栋爬满爬山虎的空别墅就是你的命,空荡又冷清。

柳淼淼看着他又开始躲躲闪闪,心里有点气,却还是软着声音说,语气里带着点夜里的认真:“才不是呢,你很好的……至少在我心里,你比很多人都好——你敢在仓库里挡着绑匪,还会帮小朋友捡风筝,这些都很厉害。”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颗小石子,落在路明非心里,漾开一圈浅浅的涟漪,在夜里久久不散。

陈雯雯看着这一幕,眼底的沉影又深了点——看来,她得加快点脚步了,尤其在这容易让人心软的夜里,不能让柳淼淼把路明非的心思勾走。

夜色里,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沙发扶手,像在盘算着什么,温柔的笑容里,藏着只有夜色才看得见的占有欲。

柳淼淼转身走向钢琴时,睡裙下摆扫过地毯,窸窣声轻得像春夜刚抽芽的柳枝擦过窗纱。

她指尖先在琴盖上点了点,冰凉的漆皮发出闷响,像雨滴落在青瓦上——随后琴盖掀开,暖黄灯光涌进琴箱,照亮钢弦上细碎的银光,连琴键缝隙里那根浅棕色长发,都在光里飘成了一根细弱的丝线。

“突然想弹首曲子,你们不介意吧?”她回头笑,耳尖还沾着刚才聊天时的薄红,语气温软得能揉出蜜,却悄悄往路明非那边瞟了眼,眼底藏着点像糖霜裹着的小促狭。

路明非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坏了,学霸要开高雅副本了”,嘴上却扯着衰仔式的笑:“介意啥?免费听钢琴十级大佬弹琴,我这衰仔跟捡着宝似的!就是等会儿要是晃神了别骂我,我这脑袋跟漏了的麻袋似的,装不下太高雅的东西。”

陈雯雯在沙发上轻轻调整坐姿,白色裙摆垂到地毯上,指尖划过扶手的纹路,像在描摹什么抓不住的东西。

她笑得温柔,话却像裹了棉的针:“淼淼的琴弹得那么好,正好让路明非沾沾艺术气,总比天天想着打游戏强。”——明明是帮腔,却悄悄戳了戳路明非的“不务正业”,衬得自己更懂分寸。

柳淼淼没接话,只是坐上琴凳。腰肢轻轻一弯时,睡裙的领口往下滑了点,露出一小片白皙的锁骨,她指尖落在琴键上的瞬间,第一个音飘了出来——软得像浸了温水的棉花,可路明非的神已经飘远了。

去年春晚的画面突然撞进脑子里。楚子航穿黑色礼服,大提琴抵在肩头,琴弓拉过琴弦的刹那,礼堂里的灯光都像被吸走了温度,《辛德勒的名单》的旋律裹着冷意飘在空气里,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路明非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手指捏着校服口袋里的硬币,把边缘磨得发亮,心里就一个念头:“赶紧结束,等会儿柳淼淼要弹琴了。”

倒不是多期待柳淼淼的琴音,是柳淼淼之后,就是陈雯雯的诗朗诵。

那天柳淼淼也是这样坐在琴前,白色纱裙裹着细得像柳枝的腰,指尖在琴键上翻飞时,同班男生穿黑礼服围着钢琴转,皮鞋踩在舞台地板上的声响,像一群守护公主的骑士在敲铠甲。

路明非托着腮帮子坐在角落,看舞台上的柳淼淼亮得像星星,心里又酸又涩——那是他够不到的世界,就像现在琴音绕着耳朵转,他却觉得自己像个隔着玻璃看橱窗的外人,连呼吸都不敢重,怕吹破这虚假的热闹。

“路明非?”

琴音突然停了。柳淼淼回头看他,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嘴角的笑里藏着点“等着看你出糗”的小狡黠。

路明非猛地回神,看见陈雯雯正优雅地鼓掌,指尖碰在一起的声响清得像碎冰,眼神却带着点审视,像在确认他是不是又在偷偷走神。

“听得入迷了?”柳淼淼的声音软乎乎的,却带着点“不怀好意”的追问,“那你说,我刚才弹的曲子,是欢快的还是悲伤的?”

路明非心里一慌——刚才满脑子都是去年的春晚,哪听进去什么旋律?他挠了挠头,本来就乱的头发更炸了,开始说烂话:“这、这还用说?肯定是欢快的!不对,又有点庄重,像……像周一升国旗放的歌!是不是什么世界名曲?我听着耳熟!”

陈雯雯忍不住轻笑出声,指尖掩住嘴角,“路明非,淼淼刚才弹的是《小星星》。”

“……”路明非的脸瞬间烧起来,从耳朵尖红到脖子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干笑两声,手忙脚乱地圆场:“嗨呀!我就说耳熟嘛!主要是柳淼淼弹得太高级了,把儿歌弹出了音乐会的感觉,我这笨脑子没反应过来!真的,绝对不是我走神!”

柳淼淼看着他慌慌张张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她从琴凳上站起来,走到路明非面前,忽然问:“那你还记得,前天在校门口答应我什么了吗?”

路明非彻底懵了。前天?校门口?他脑子里像塞了团乱麻,只记得前天放学时柳淼淼叫住他,手里攥着个粉色发圈,好像说了什么,可他当时满脑子都是“今晚住哪”,根本没仔细听。

他咽了口唾沫,开始胡编:“前天?是不是让我帮你带早餐?还是帮你搬琴谱?我这记性你也知道,衰仔的脑子,记不住事儿太正常了……”

“这也能忘?”柳淼淼气鼓鼓地噘起嘴,脸颊鼓得像个装了棉花的小包子,可语气软得一点都不凶,反而有点可爱。

她伸手散开自己的头绳,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落在肩头,柑橘味的洗发水香混着钢琴漆皮的冷香,飘进路明非的鼻子里。

陈雯雯坐在沙发上,指尖悄悄掐进了沙发扶手,指甲盖泛了白。

她当然记得那天——她在教室窗边看见柳淼淼拉住路明非,两人靠得那么近,柳淼淼还把发圈递到他面前,那画面像根刺扎在心里。

现在柳淼淼故意提起,分明是在宣示什么,这让她心里的占有欲像藤蔓似的悄悄往上爬。

没等路明非再找借口,柳淼淼忽然伸手,指尖轻轻拂过他的头发。

路明非的身子瞬间僵住——她的手指软得像棉花,带着点微凉的温度,梳过他乱糟糟的头发时,还顺带扯掉了一根缠在发丝里的线头。

那触感酥酥麻麻的,像小虫子爬过头皮,他的耳朵尖烧得能煎鸡蛋,连呼吸都放轻了,怕惊走这难得的温柔。

“你头发好久没好好打理了,”柳淼淼的声音贴着他的耳边,软得像羽毛,“上次在校门口跟你说,让你以后每天都把头发梳整齐,用发圈绑好,不然就……”

她故意顿了顿,看着路明非紧张得攥紧衣角的样子,眼底藏着笑,“不然就罚你呀。”

路明非这才猛地想起来——那天柳淼淼确实举着粉色发圈跟他说过,让他每天把头发打理好,别再跟“鸡窝”似的。

他赶紧点头,声音有点发飘:“记起来了!绝对记起来了!不就是每天梳头发嘛!我明天就找个梳子,天天按你说的绑好,保证不跟现在似的乱糟糟!”

“可是你已经忘了呀。”柳淼淼把自己的发圈取下来——浅粉色的带子,上面缀着颗小小的珍珠,她伸手抓过路明非头顶的一撮软发,指尖绕着转了两圈,珍珠发圈轻轻一扣,发尾还翘着个小卷。“所以惩罚要加倍。”

路明非看着她低头绑头发的样子,睫毛长长得像小扇子,落在脸颊上,心里又慌又乱,嘴上开始吐槽:“不是吧柳淼淼!我这衰仔头发本来就丑,你还给我绑个小揪?这出去不得被赵孟华他们笑掉大牙?再说忘了梳头发跟惩罚加倍有啥关系?你这是学霸的特权吗?滥用私刑啊!”

“我不管。”柳淼淼绑好小揪,退后一步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作为惩罚,你以后每周要跟我学琴。”

“学琴?”路明非眼睛都瞪圆了,“大姐!我连《小星星》都听不出来,你让我学琴?这跟让猪学飞有啥区别?再说梳头发和学琴八竿子打不着啊!你这惩罚也太离谱了!”

陈雯雯这时适时开口,声音温柔得像温水:“淼淼你太认真啦,路明非连自己袜子放哪都记不住,哪能天天打理头发呀?学琴多费时间,不如换个简单点的惩罚,别让他太为难。”——看似帮路明非解围,其实悄悄表明自己对路明非的熟悉,又衬得自己体贴,话里藏着跟柳淼淼的暗较劲。

“不行。”柳淼淼却丝毫不让,走到路明非面前,仰头看着他,眼神亮得像星星,语气温软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约定好的事就要做到呀,忘了就要补回来。而且路明非刚才说愿意听我弹琴,学琴不就是更认真地‘听’吗?”

路明非看着柳淼淼认真的样子,又看了看陈雯雯眼底那片藏不住的暗涌,心里叹了口气——他这衰仔,怎么就掉进两个女生的漩涡里了?

可看着柳淼淼眼底的光,他又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干笑两声,开始说烂话:“行吧行吧!学琴就学琴!反正我这脑子记不住谱,到时候弹错了别骂我!事先说好,我就是个凑数的,要是弹得像噪音,你可别找我麻烦!”

陈雯雯脸上的笑容依旧温柔,可路明非总觉得背后一凉,像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他。

他偷偷瞟了眼陈雯雯,看见她指尖轻轻划过沙发扶手,眼底的沉影像夜色里的藤蔓,正悄悄往他这边缠——他知道,陈雯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这衰仔,怕是又要陷进新的麻烦里了。

柳淼淼却没注意这些,她看着路明非妥协的样子,嘴角的笑更甜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温软:“放心,我会好好教你的。不过要是偷懒,惩罚可就不是学琴这么简单了哦。”

路明非心里吐槽:果然是披着天使皮的小恶魔!可看着柳淼淼眼底的光,他又忍不住想——或许学琴也不是那么糟糕?

至少不用一个人待在空别墅里发呆,不用对着冰冷的冰箱想“今晚吃什么”。

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掐灭了。

衰仔的世界里,连温暖都像偷来的。

攥紧了怕化,松开了怕跑,不如一开始就别抱希望——毕竟他从来都是那个被遗忘在角落的人,哪配拥有这样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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