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完蛋了,秘密被曝光了 第117章 调戏

作者:再梦一夏 分类: 更新时间:2025-11-04 06:5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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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仓库?集装箱?

路明非的脑子像被重锤砸过,嗡嗡作响。他扶着墙才没栽下去,指尖抠进砖缝里,带起几片灰白的粉末。

“不是吧不是吧,拍警匪片呢?”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巷子龇牙咧嘴,“绑匪大哥能不能有点新意?一千万?现金?现在谁还家里堆着这么多钞票啊,直接银行转账多方便,还能走个账避避税——我这脑子想什么呢!”

镰鼬群带回的声波还在脑浆里翻滚,那个粗犷的男声像砂纸磨过铁板:

“……城东三号仓库,找绿色集装箱。带一千万现金,不准报警,否则……”后面的话被电流杂音吞掉了,但那威胁的意味像冰锥扎进路明非后颈。

他突然想起柳淼淼昨天在自习课上转着笔说的话:“我爸最近总说有人跟踪他,好奇怪哦。”当时自己正对着数学题发呆,只敷衍地“哦”了一声。

“路明非你是猪吗!”他狠狠捶了自己一拳,疼得龇牙咧嘴,“猪都比你反应快!人家姑娘都暗示了,你就不能多问一句?现在好了,人家被塞集装箱里了,你在这儿捶墙有个屁用!”

风妖镰鼬在他肩头盘旋,翅膀扫过耳廓时带来一阵刺痛。路明非突然想起仕兰中学的停车场,那些亮闪闪的车标能组成一个豪华车展。

苏晓樯就算开奔驰来上学,车标都比别人的亮半度——谁都知道她家车库里停着玛莎拉蒂;陈雯雯家的帕萨特总停在角落,车身上还沾着她爸跑业务蹭的泥点;连赵孟华那辆黑色奔驰都算低调款——他爸是区里的领导,车后座常堆着没拆封的篮球鞋。只有他,每天靠蹭车或者公交苟活。

“合着就我是来体验生活的?”他自嘲地扯扯嘴角,“说什么仕兰中学卧虎藏龙,我看是卧虎藏富二代吧。柳淼淼家那奔驰,搁这儿算中等水平?那绑匪要一千万,是不是还看低了?”

思绪突然拐了个离谱的弯。他想起叔叔每个月递给他生活费时那副“我养你多不容易”的表情,想起婶婶总说“你爸妈打钱不及时”,可加州阳光的物业费单他偶然见过,一个月顶他半年生活费。

“靠!”路明非猛地站直,“搞不好我才是隐藏款富二代?我爸妈是不是在国外干军火生意呢?不然六年水电不断,他们住白宫呢?还有我叔,拿着我的钱给堂哥买游戏机,回头必须连本带利要回来!”

但柳淼淼的求救声像冰棱砸进热血里。他甩甩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开。现在不是琢磨家产的时候,那个会把热牛奶分给流浪猫的女生,可能正缩在冰冷的集装箱里发抖。

“报警?”路明非咬着指甲转圈,“警察叔叔来得快吗?万一绑匪撕票怎么办?不行不行,我现在可是能召唤镰鼬的男人,跟以前不一样了!”他拍拍胸脯,又立刻泄了气,“虽然召唤完头疼得像被电钻钻过……”

远处传来宝马车发动的轰鸣声,柳父柳母肯定是往城东去了。路明非盯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突然拔腿就跑。校服外套被风掀起,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T恤。

“没车是吧?老子有腿!”他边跑边骂,皮鞋踩在碎石路上差点崴脚,“早知道当初跟陈雯雯学骑自行车了,现在倒好,跟个傻子似的狂奔,跑成马拉松冠军能救柳淼淼吗?”

风妖镰鼬在他头顶形成旋转的气流,带来远处仓库的气息——铁锈味,海水的咸腥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路明非的瞳孔骤然收缩,金色火焰烧得更旺。

“千万别出事啊……”他喘着粗气,喉咙干得像要冒烟,“你还欠我半块橡皮没还呢,上次借你的笔记还没抄完,你钢琴比赛拿了奖还没请我吃冰棍呢……”

碎碎念像咒语,支撑着他迈过一个个路口。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又猛地踩碎。这个总是被忽略的废柴少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奔跑有了意义。

路明非的肺像个破风箱,每一次喘息都带着铁锈味。他盯着自己被路灯拉长的影子,突然想起某个深夜在网吧看的老电影台词——“人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不是做错事,是该做的事没做,眼睁睁看着机会长出翅膀,在你头顶拉一泡屎然后飞走。”

现在那泡屎大概正砸在他脑门上。

风妖镰鼬还在嘶鸣,像无数根细针扎进太阳穴。他能听见三公里外广场舞的喇叭声,听见巷尾情侣的争吵,甚至能分辨出哪家窗户后传来婴儿的夜啼。

这些庞杂的声波在耳膜后发酵,形成持续的嗡鸣,混血种的躯体在这种负荷下微微颤抖,皮肤下的血管突突直跳。

就在这时,一串规律的引擎声穿透噪音壁垒。不是汽车的轰鸣,是摩托车排气管特有的低沉震颤,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的喉音。

路明非的脚步顿了顿。镰鼬群反馈来更清晰的信息:轮胎碾过碎石的颗粒感,刹车线轻微的摩擦声,还有……女人高跟鞋踩在脚踏板上的清脆叩击?

他猛地转头,随即感觉大脑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蓝色的杜卡迪大魔鬼斜斜停在路边,车身线条像被刀削过的冰块。骑手戴着亮面黑盔,遮不住那头海藻般的长卷发,几缕调皮地垂在颈侧。

最要命的是她身上那件紧身皮夹克,拉链只拉到一半,露出底下黑色的吊带——上次陪他逛街时换的那件,此刻被香汗浸得边缘发暗,皮衣勒出的曲线依旧惊心动魄。

路明非的言灵・镰鼬“啪”地断了线。

头盔缓缓抬起,露出一双画着精致猫眼妆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挑,像在无声地勾人。“跑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女人的声音裹着笑意,像融化的巧克力。

路明非张了张嘴,脑子里只剩下四个字:“变态姐姐……”

“你说什么?”酒德麻衣挑眉,摘下头盔随手放在车把上,长卷发瀑布般散开,“路明非,姐姐教过你,说话要大声点。”

“没、没什么!”路明非赶紧捂住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眼前这女人总爱用各种方式逗他,那些若有若无的触碰和凑近的呼吸,每次都让他像被扔进热水里的虾子。

酒德麻衣的耳机里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苏恩曦那标志性的甜腻嗓音钻出来:“长腿,你这小猎物骂你变态呢。”

她想象着那头薯片妞此刻大概正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一边敷面膜一边看戏,说不定还啃着薯片。

“闭嘴,薯片。”

酒德麻衣低声骂了句,视线重新落回路明非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像在看块上好的牛排。

“上车。”

她拍了拍后座,皮衣下的腰肢随着动作轻轻扭动。

路明非犹豫了三秒,还是乖乖跨了上去。真皮座椅硌得他屁股发麻,更让他坐立难安的是前面那截裸露的腰,白皙的皮肤在夜色里像发光的瓷器。“姐姐来得真及时,”他干笑两声,“跟算好的似的,不会是在我身上装定位器了吧?”

酒德麻衣发动摩托车,引擎低吼一声:“定位器哪有姐姐的眼睛好用?”她侧过头,吐气如兰,“怎么,怕我卖了你?”

“卖倒是不怕,”路明非小声嘀咕,“就怕被你……被你捉弄死……”

“你说什么?”

“没!我说城东仓库!”路明非赶紧转移话题,“麻烦姐姐送我去那儿,十万火急!”

酒德麻衣没追问原因,路明非也没解释。他们之间好像有种奇怪的默契,她从不多问他的去向,他也从不多想她为何总在恰好的时候出现。

或许是被什么特殊势力监视着?或许她本就另有所图?但这些都不重要了。至少此刻她愿意帮他,这就够了。

“坐稳了。”酒德麻衣轻笑一声。

“等等,不用我抱紧……”路明非的话没说完,摩托车突然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他吓得魂飞魄散,双手条件反射地箍住前面的腰肢。

手掌触到的地方柔韧中带着紧实,路明非的脸“腾”地红了,手指像触电般想松开,却被酒德麻衣按住。“抱紧点,”她的声音带着笑意从前面飘来,“摔下去了,姐姐可不会给你做人工呼吸。”

“谁要你做人工呼吸!”路明非气结,却不得不把脸埋在她的卷发里,鼻尖萦绕着冷冽的香水味,混着她身上的体温,让他心慌意乱。

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皮衣勾勒的轮廓随着颠簸偶尔蹭过他的手臂,带着冷香的长发时不时拂过脸颊,每一次车身倾斜都像是精心设计的触碰。

“说吧,”酒德麻衣突然开口,摩托车在车流中灵活穿梭,“一会到了地方,怎么报答姐姐?”

路明非一愣:“啊?请你吃冰棍?”

“没诚意。”酒德麻衣嗤笑,“姐姐想要的,可比冰棍甜多了。”她突然减速,在红灯前停下,反手勾住路明非的脖子把他拉近,两人距离瞬间缩到呼吸相闻,红唇离他脸颊只有几厘米,“比如……让姐姐抱抱?”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廓,路明非感觉耳朵快要烧起来。“抱、抱过了啊!”他结结巴巴地说,“刚才不是一直抱着吗?”

酒德麻衣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过来,带着致命的诱惑。“这种抱可不够,”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路明非的耳垂,“姐姐想要的,是能摸到骨头的那种。”

路明非:“……”

他现在严重怀疑这女人不是来帮忙的,是来索命的!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自己跑过去,至少能保住清白!可心底又有个声音在说,被这样漂亮的姐姐捉弄好像也不算太坏。都说漂亮女人会骗人,可他好像愿意被她骗。

绿灯亮起,酒德麻衣松开手,重新拧动油门。路明非看着她扭动的腰肢,在心里把这个女流氓骂了一百遍,却又忍不住偷偷用余光瞥她皮衣下的长腿。

靠,路明非你也是个变态!他在心里给自己一巴掌。

摩托车呼啸着驶向城东,远处的仓库轮廓越来越清晰。路明非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柳淼淼的安危,酒德麻衣的挑逗,像两股绳子在他心里拧成一团。

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至少现在,身后的风是热的,怀里的人是烫的,这让他暂时忘了奔跑的疲惫,只剩下心跳如鼓。

轮胎碾过最后一截碎石路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杜卡迪的引擎骤然熄火,震耳的轰鸣戛然而止。路明非几乎是弹下车的,脚刚沾地就踉跄了两步,手还保持着环腰的姿势僵在半空。

晚风卷着仓库区特有的铁锈味扑过来,酒德麻衣摘下头盔的动作带着种漫不经心的优雅,长卷发被风掀起时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皮衣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敞得更开,路明非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往那片雪白里坠,又猛地弹回来盯着自己的鞋尖。

“腿软了?”酒德麻衣的笑声像碎冰撞在玻璃上,她支起长腿踩在地面,黑色皮靴跟陷进碎石堆里,“刚才抱那么紧,还以为你很喜欢这种速度。”

路明非喉结滚了滚,脑子里的吐槽弹幕已经刷屏:喜欢个屁!这哪是骑车,这是坐导弹!腰快被勒断了不说,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水味,现在打个喷嚏都能喷出玫瑰调的荷尔蒙——靠,这什么烂比喻!

“姐姐你车技真好,”他干笑着往后挪了半步,试图拉开安全距离,“跟开F1似的,就是下次能不能提前说一声,我好准备个尿不湿——”

话没说完就被捏住下巴。酒德麻衣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指尖冰凉的触感顺着下颌线往上爬,她的指甲涂着深酒红色的甲油,在夜色里像凝固的血珠。“准备尿不湿?”她歪着头打量他,眼尾的红妆被路灯照得更艳,“还是说,某些人被吓得……起反应了?”

路明非的脸“腾”地烧起来,像被按进滚烫的开水里。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在发烫,连带着后颈都冒出细密的汗。“变态啊你!”他猛地拍开她的手,后退时差点被碎石绊倒,“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健康的!我可是纯情少男,经不起你这么调戏!”

“纯情少男?”酒德麻衣挑眉,慢条斯理地解着皮衣拉链,露出底下黑色吊带更深的弧度,“刚才抱姐姐腰的时候,手可不是这么说的。”她往前走一步,路明非就往后缩一步,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集装箱壁。

坚硬的金属贴着脊椎,身前是酒德麻衣压过来的香水味。她的高跟鞋踩在碎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路明非的心跳上。“跑什么?”她抬手按住他耳后的墙壁,整个人几乎贴上来,“刚才在车上可不是这个态度。”

路明非的脑子已经开始说胡话了:“那不是情况紧急吗!人在危急关头做出的举动都不能算自愿的!就像被鳄鱼咬了胳膊就得断手求生,我那是求生本能!”

“哦?”酒德麻衣的指尖滑到他的喉结上轻轻摩挲,“那现在呢?不需要求生了?”

路明非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带着颤音:“现在……现在有更紧急的事!救人如救火,姐姐你看那边仓库黑灯瞎火的,说不定绑匪正磨刀呢!我这小命虽然不值钱,但柳淼淼还等着我——”

“柳淼淼?”酒德麻衣突然笑了,俯身时吊带往下滑了半寸,露出精致的锁骨,“原来不是为了自己?”她的呼吸喷在路明非颈侧,“小弟弟倒是挺有正义感。”

“那是!”路明非梗着脖子,试图找回点主动权,“我可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不对,我是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

酒德麻衣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腰,将他往自己这边带了带。路明非的脸瞬间贴上她的皮衣,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觉到她温热的体温,还有……惊人的弹性。他像被烫到一样想往后躲,却被箍得更紧。

“美德多少钱一斤?”她咬着他的耳垂低语,声音黏糊糊的像蜜糖,“比起那个小姑娘,难道不是先报答姐姐的载送之恩?”

路明非的脑子“嗡”的一声,所有吐槽都卡在喉咙里。他能感觉到她的手在他后背慢慢游走,皮靴尖轻轻蹭着他的脚踝。“姐姐你这样不行啊,”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哦不对现在是晚上,但也不能耍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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