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官人从水浒横推 第10章 怀疑

作者:码字的法斗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04 08:0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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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顾铭来到后院,正当中摆着虎尸,周围是一张张临时桌子,围着众多衙役划拳碰碗,叫喊不断。

依旧只是衙门的人,一个猎户不见。

他几步上前,扯起个衙役问到:“那些猎户呢?”

“是西门都头啊!来,小的敬你一碗。”

“不喝,我问你那些猎户呢?”

衙役喝得脸红脖子粗,人都有些恍惚了,随手一指:“隔后面呢!”

根据所指来到衙门后门外,他看到几十个猎户有的蹲在墙角,有的靠在墙壁,手里啃着的,还是他昨日发给这些人的粗饼干粮。

见此一幕,一股怒从心起,他忍不住骂道:“他妈的狗官!真不是人!”

“是大官人!”

“都头出来了!”

他一出声,猎户们纷纷围拢而来。

“你们怎么在这蹲着?”面对众人,他问完就后悔了,这傻逼问题不是明知故问?

为首的疤脸猎户徐贵回道:“大官人,我们本来是准备回去了,想跟你打声招呼再走,可他们不让进,我们只好在这等你。”

特么的狗官!

心中再次怒骂,顾铭扫视众人,道:“回什么家?庆功宴还没开始,回什么家!把大虫抬上,我请大家到西门府吃全虎宴。”

..................

顾铭这边领着大帮猎户直奔西门府。

另一边的紫石街,武松趁着月色回到了家。

他将马拴在后院,疾步进入了屋中。

“嫂嫂!嫂嫂!”

呼唤几声,无人回应,他拿出火折子来到了正堂。

等将堂中油灯点亮,他一眼看到了武大郎的灵位,霎时间,堂堂九尺男儿,扑在灵位前哭得像个幼童。

也不知哭了多久,眼睛红了,泪腺干了,鼻涕抹了一身。

等情绪稍有回缓,他举着油灯上到二楼。

四下寻找一番无果,他不禁疑问:“嫂嫂呢?回娘家了?不曾听闻嫂嫂有娘家啊!”

纵使心中百般不解,奈何夜色深了,他决定等明日问问街坊。

西门府,

顾铭与一众猎户把酒言欢,直到黎明才散。

他让账房支来了银钱,除了报酬,给猎户们每人多发了十两,好几个家里等钱看病的猎户当场就给他跪下了。

等其他人离去,他留下了疤脸猎户徐贵。

这徐贵今年二十七,少年时打猎被野猪咬坏了脸毁了容貌,至今没讨着媳妇孤身一人。

这两日的相处,顾铭看出这人身手不错,脑子也活泛,景阳冈上的陷阱大部分都是他带头布置的。

正好他身边缺个差使的人,他决定把这人留下来。

本来徐贵还有些犹豫,但听到顾铭要给他找婆娘,原本有些恐怖的疤脸乐得嘴都正了,露出一副憨相。

两人又喝了几杯,徐贵终是趴下。

顾铭倒是没有大碍,九天玄功一层,酒精对他作用有限,就是感觉有些涨肚子。

吩咐两个家丁将徐贵扶下去休息,他准备回屋睡觉。

没走几步,有急促脚步声传来。

回头一看,是崔管家,领着陈四。

看到陈四,顾铭原本有些许浑浊的脑袋顿时清醒。

陈四被他安排在武大郎家旁边盯着,为的是防止武松突然回家他不知道。

若非打虎回来还没来得及,他都准备撤了陈四。

现在陈四突然到来,难不成武松回来了?

“大官人!武二回来了!”陈四快步来到身前,细说道:“昨晚我起夜,看到武家亮着灯,我就猫到他家后院看了下,看到武二搁那儿冲澡呢!”

竟然回来了,是发现了什么还是......顾铭托着下巴思虑起来。

...............

清晨,

武松卷着裤腿,穿着草衣戴着笠帽,打扮成了下地农夫模样,牵着马出了后院。

他准备去西门府还马,顺便跟街坊们打听打听,看知不知道嫂嫂去了何处。

“郓哥,郓哥,过来!”

刚出门,他看到一卖梨少年提着筐路过,赶忙叫住。

这小子以后爱跟在他屁股跑,算是他看着蹦大的。

听到呼喊,卖梨少年只是觉得声音熟悉,等看到他揭下笠帽,顿时喜上眉梢,疾步小跑近来,道:“武二哥,你啥时候回来的?”

“昨夜归来!”武松回应,手放卖梨少年肩头问道:“我且问你,我家兄长过世你可有到场,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啥异常啊?”卖梨少年挠了挠头,但还是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武大哥过世后,武家嫂嫂办了后事,用的是红木棺材,光做法事的先生就请了五个,纸房纸人烧了许多。“

卖梨少年说着,不由叹气感叹:”武大哥生前劳累,没想到,死了倒是风风光光一把!”

听着少年言,武松却是心头疑惑,家中拮据,全靠兄长挑卖炊饼讨生计,如此规模的葬礼,哪儿来的钱?

“对了!”

武松正不解,少年像是想到了什么道:“要说特别,有件事倒是很特别,有一天,我看到西门大官人从你家后门出去,那西门大官人可是咱县里的大人物,他怎么会到你家?武二哥,你跟西门大官人认识?”

“刚认识!”

嘴上说着,武松心中却是警惕起来,一瞬间想到很多东西。

西门庆来过,兄长风光的葬礼,嫂嫂不知所踪,再加上昨日在景阳冈西门庆劝他折返........

越想越有些不安,莫不是这其间有何隐情?

恰逢此时,他看到隔壁一妇女出门,他对少年摆了摆手:“郓哥你先去忙吧!”

随后,他迎上了妇女:“王婶子!”

看到武松,妇女并无乐意,反倒是有些阴阳怪气到:“哟,这不是大忙人二郎嘛!终于舍得回来了?”

知道对方的语气是在教训自己没给兄长送终,武松惭愧得低下了头。

别人或许不知,这些街坊却是知道,武大郎拉扯武二郎长大有多不容易,俗话说穷文富武,这武二郎不仅吃得多,还学武,这可是无底洞。

甚至这些街坊不少人认为,武大郎之所以矮小,就是为了武二郎学武那挑肩的扁担压的。

妇女不依不饶,又道:“二郎啊,有些话别怪我们这些街坊说的难听,要不是你那嫂嫂借钱给你哥风光大葬,你哥怕是到臭了都混不上副实木棺材。”

“是我不孝!是我不孝!”武松欣然接受对方得数落,可又有所不解:“借的钱?”

“可不嘛!要我说你那嫂嫂就是犟,不,是笨。人都死了,可活着的人还得吃饭,为了给你哥办个风光葬礼,在钱庄借了一大笔钱,现在给人做工抵账呢!以前吧,我还觉得你那嫂子是个矫情人,现在.....唉,不说了,我买菜去了。”

妇女离去,武松久久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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