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已经十一点多了,建康还没有回来,天知道他是不是已经被人把肾割走了。
我打开电脑,亲情微光不在线。我又百无聊赖地搜索起了有关割肾事件新闻。
目前为止一共有四个人被割肾,共同特点都是残疾人,在被割肾之前都有曾独自出去过,被害者家属之后都收到了一笔钱。
看到这里我有些疑惑,即使做案凶手的良心真的没有完全泯灭,他也不可能知道所有的被害者的银行账户啊难道是凶手做案之前已经确认了作案目标,并对目标进行了详细的调查?又或者凶手在对被害者下手之前都问过被害者银行账户?可是这仍然存在疑点,那就是不可能每个人都能记住自己家的银行账户。
这些东西警方当然也想过,他们的结论是凶手对被害者进行了详细地调查。
我又浏览了一些类似的新闻,心里竟有一些莫名的慌乱。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石英钟,已经上二点了,建康还没有回来。难道他液人盯上了?一想到建康可能已经被人剖开了腹部,少了个器官,我竟着急起来。那些跟他相
处的画面拼了命地往脑袋里面钻。
其实,他对我一直都很好。
我怎么了?建康被割肾不是我想要的吗?
担心和漠视一个像天使一个像魔鬼在我的脑子里斗了起来,撕扯着我的每一根神经,纠结在我的心底盘踞成团让我不知如何是好。跟建康相处了那么久,他对我很好,我应该关心一下他去找他。可是我一直很讨厌他啊,我很希望他出事,这就是我一直期望的啊。反复纠结几次过后,最终魔鬼战胜了天使。在我做出选择的时候,月光似乎都暗淡了许多,那些与光明有关的东西离我而去,将我孤立。
这晚,我一夜未睡。
第二天上午,建康和米多多都没有回来,就在我要出门寻找健康时,米多多回来了,跟她一起回来的还有她的新 iPhone和限量版LV包包。
米多多见了我得意的笑了:“哎呀,唐雪,正品就是好用啊。”她一边炫耀地晃晃手机和包包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她的话里带着令人作呕的劣质香水味,“这可是我通过自己的双手买的。”她扬起的右手上一点刺目的红深深地刺痛了我的眼。
那是什么?是血吗?哪来的血?难道她真的为了买手机去割别人的肾?她昨晚拿出去的手提箱哪里去了?
米多多见我呆住,以为是她的手
机震摄到了我。
“你知道建康去哪儿了吗?”我试探着问。
“哎呀,没想到你还挺关心建康的嘛,我看建康一直都很喜欢你,你却那么讨厌他,这何必呢,看人不是光看外表,还要看心…”说到这儿,米多多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跟他在起也是不错的嘛。”她得意地扭着腰肢娇笑着打开门锁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懒得跟她废话,既然她不说,那我就像昨天跟踪她一样继续调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