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
罗西南迪:【它在叫什么呢?】
萧墨:【它说好好吃啊】
罗西南迪:【真的假的,你能听懂它说话?】
萧墨:【?】
罗西南迪:【哦,差点忘了,你也是猫来着】
“喵!”
罗西南迪:【那这声又是什么意思?】
萧墨:【它说它没吃饱】
餐桌前,盯着橘猫进食的萧墨跟罗西南迪不时用文字交谈着。
而一旁的罗在看到最后那句话后,则是立马又找到服务员要了两条烤鱼,丢到了橘猫跟前。
“喵喵!”橘猫又欢快的叫了两声。
罗西南迪看向萧墨。
萧墨:【它说谢谢,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它的主人了】
罗西南迪:“......”
不是,这猫真这么说的?
他挑了挑眉,流露出些许怀疑的眼神。
好吧,其实橘猫说的是:“谢谢,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老大了!”
这其中的“老大”自然指的是萧墨。
已经在外流浪了不知多久的小橘猫,从未像现在这样吃饱喝足过,故而谁给它吃的,它就认谁当老大,相当的合情合理。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不认罗当老大呢?
罗明明也给了它一盘炒饭啊。
这自然是因为……
它下意识的将罗西南迪跟罗给当做成了萧墨的奴仆。
“那我们现在岂不就有两只猫了?”罗眨了眨眼睛道。
罗西南迪:【好像是的】
虽说多养一只猫几乎花不了什么钱吧,但总感觉这只橘猫好像笨笨的,压根儿就跟摩卡不是同一个物种呢。
趁着吃饭的间隙,萧墨拿出了一张回春符帮小橘猫治好了伤势。
而罗西南迪两人则是在一旁思考起了该给这猫取个什么样的名字。
罗西南迪:【该叫它什么好呢】
“要不就叫摩卡二号好了。”
罗西南迪:( ̄◇ ̄;)
这名字是认真的吗?
罗西南迪:【摩卡,这猫是你救的,你觉得它该叫什么呢?】
萧墨:“?”
我来取?
下意识地用爪子挠了挠自己的猫猫头。
要不干脆就叫大橘好了?
可但凡是只橘猫都叫这个名字……会不会太老土了啊?
于是思来想去,干脆在纸上写道:【就叫它蛋挞怎么样?】
他刚才在菜单上看见这家餐厅有卖蛋挞,且图片上的颜色跟这只橘猫似乎还挺相近,于是才想到了起这样的名字。
“蛋挞?”罗咽了咽口水。
罗西南迪:【好像还行啊】
罗西南迪:【那从今以后,就直接叫它蛋挞好了】
“喵~~”
才刚吃了顿饱饭的蛋挞翻着肚皮,发出了一声再幸福不过的呻吟。
……
其实萧墨忘了说了,他前世还当过一阵御兽师。
兽心通、神念交流、主仆契约……
这都是他在成为御兽师前所学习过的技能。
兽心通,即能够感知灵兽的大致情绪,如喜、怒、哀、惧、饥、渴等,是与之建立起初步联系的关键。
神念交流,即在脑海里通过神念与灵兽进行清晰、复杂的意识交流,甚至到了一定程度还能共享感官。
主仆契约就更简单易明了了。
通过滴血与灵兽签订契约,达成主仆关系。
契约完成以后,一旦灵兽背叛主子,立马就会魂飞魄散。
萧墨转过头去瞥了眼跟在自己身后,那眼神颇具智慧的蛋挞,原本想要与之签订契约的念头在这一刻当即就打消掉了。
拿橘猫当灵兽……
亏自己想得出来!
还是等以后撞见了海王类生物啥的,再试试看自己的御兽技能是否能够奏效吧。
就是不知道凭借自己现在的修为,究竟能不能掌控得了像那样的庞然大物……
很快,在黑金镇逛了一下午的两人两猫又找了间酒馆坐了下来。
罗西南迪打算向服务员点上一杯啤酒,三杯牛奶,然而纸上的文字才刚刚写好,就被萧墨眼疾爪快的给涂改掉了。
罗西南迪:【两杯啤酒?摩卡,你会喝酒吗?】
“喵!”萧墨叫唤了一声。
不多时,当啤酒上桌,看着那抱着跟自己个头差不多大的酒杯往嘴里猛灌的萧墨,罗西南迪这才意识到,原来前段时间船上无缘无故消失掉的那几桶酒水,合着都是这家伙给喝掉的啊。
他当时还以为船上进贼了呢。
从大衣上摘下一根羽毛,一边逗弄蛋挞,一边喝着啤酒。
罗西南迪瞥了眼那挥舞着双爪,跟自己玩得个不亦乐乎的橘色身影,心里顿时忍不住想:正常的猫,原来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感觉是要比摩卡可爱上不少呢。
距离拍卖会开始大约还有一个小时不到。
这一下午时间,罗西南迪自然是没有碰到过革命军的。
亦或者说,哪怕碰到了,他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不是革命军。
他只认得北军的军队长,那个戴着张喙型面罩的光头男子——乌鸦。
【我去上个厕所】一杯啤酒下肚,柯拉松起身写道。
“我也去。”罗见状跳下了高脚凳。
两人随即一同走向了酒馆后门。
只留下了两只猫还趴在吧台上,一只因为奶喝多了在猛猛打嗝,一只则是阅读着昨天才刚出的报纸。
“红发断臂,疑似在东海遭遇了强敌!”
红发的胳膊终于断了吗?
看到这一标题的萧墨摇了摇尾巴。
那距离路飞出海恐怕也不远了啊。
他寻思着,一边估算着时间,一边将报纸翻面,想看看能不能在上面找到有关新的恶魔果实的消息。
谁知却在这时候……
一只麻袋突然间从他身后罩了过来,将萧墨整只猫都给包裹在了其中。
眼前的视野顿时就变得了漆黑一片。
被吓了一跳的蛋挞翻身从吧台上摔了下来。
等它再次爬上桌面才发现,刚刚还趴在这里看报的萧墨,不知何时,竟也已经消失不见了踪影。
“喵?”
……
“哈哈!”
“发财了!”
“一只能听得懂人话,会写字,甚至还会打架的猫!”
“这少说也得拍卖个五六十万贝利的吧?”
“不,卖到上百万贝利或许也不是没有可能!”
酒馆外的街道上,一怀里抱着只麻袋的青年男子,此刻正一边狂奔,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