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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音入耳,睡意不再,

李蓬蒿打了一个绵长的哈欠,伸了个懒腰,昨晚剪视频剪到半夜,好在只是简单的修剪与排序,但视频素材太长了,

如果不仔细,加入大量冗长的内容,虽然能水时长,但绝对会降低质量,李蓬蒿并没有那么干,

真男人更懂得短小精悍,绝不是羡慕那些大UP主的视频又长又好看。

视频的发酵需要时间,李蓬蒿并不着急现在打开查看网友的评论,

咯咯!

“主子,有客到!”

门外响起了祈福的声音,

客人?除了一帮亲戚还会有谁找我?说起亲戚,现在手上有些余钱,先去还一部分吧!

“来啦!”

应了一声,李蓬蒿在房间里简单漱口洗脸之后穿戴整齐,来到内厅,看见一人正在等候,

“见过李店家,小的苟祝,我家东家让我传个话,他想见你一面。”

李蓬蒿看这来人如此眼熟,思考了一会便想到了昨天在店里,那个声称给自己老母带饭的人,

“咦,你不是那个送饭孝子吗?你东家是谁?他怎么想见我?“

虽然被认了出来,但苟祝脸不红心在跳,当作不知道的回道:

“啊?李店家怎知我上有老母?多谢李店家挂念,我东家是来福酒楼的掌柜,早就听说李店家年纪轻轻开了家庆丰酒楼,如今甚是红火,所以想见见你,认识一下。”

哟,这小子还不承认,来福的掌柜?不就是同行嘛,难道是自己已经碰到别人的蛋糕了?

“我早已听闻来福酒楼,你家掌柜我也是仰慕已久啊,既然大家都有这个意思,那就见一面吧!”

苟祝心中一喜,要是这事谈成了,自己肯定少不了赏钱,

“那小的就回去报讯了,时间安排在明天晚上可好?”

“可以!”

最近时间充裕,李蓬蒿晚上又不用加班,点头答应下来,待苟祝走后,祈福过来说道:

“主子,这会不会是鸿门宴啊?那来福酒楼的王掌柜可是做了很多年的酒食。”

“那来福酒楼的掌柜叫什么名字?生平如何,把你知道的给我说一下1”

李蓬蒿坐了下来,顺便享用着早饭,米粥和咸菜,虽然西汉时期杂粮颇多,但他还是只吃得惯稻谷。

“原来主子不认识那王霸啊,刚刚听你说的,以为你知道呢。”

“王霸?呵呵,我就是随便说说的,我怎么会认识他呢,继续说!”

“那王霸和他那来福酒楼,一样出名,都是长安城有名的酒楼,位置离庆丰不到半里,已经做了好些年了,那王霸家里钱财颇丰,又与官家有些关系,来客每日不绝。”

李蓬蒿夹起一块腌渍菜,脆脆的,看不出是什么菜,又喝了几大口白粥,

“那王霸可有什么不干净的传闻?比如威逼利诱、暗下黑手等。”

思考了一会,祈福摇头道:

“这倒是没有听说,可能是没传出来吧!”

“敌暗我明,这就不好办了,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消息闭塞是很大的问题,李蓬蒿心中对此非常看重,得想个法子,

“主子,今天还去庆丰吗?”

“不去了,你一会备三份钱财,一份两千钱,我们今天先去还点钱,老是欠着也不舒服!”

如今庆丰酒楼生意走上正轨,扩充了门店,补充了人手,基本都已经完备了,手上的钱用也没地方用,还不如先去还点钱,

祈福点头抓紧去办,过了一会,李蓬蒿便上了租的马车赶往最近的三叔家,

西汉时期出行以马车居多,李蓬蒿前世查资料的时候记得这些马车就和有钱人家的豪车一样,开出去就是装13的,但也有法制规定每个家庭得按要求配置,要是不按规矩来,刑罚多的是。

李蓬蒿所租用的马车就是最低级的,还卖的死贵,没有减震效果的马车,一路上颠的他屁股疼,坐了大概小半个时辰便到了李灿国家。

“蓬蒿来了,你也不提前招呼一声呢?快坐吧!我让人中午多加几个菜,中午在这吃了吧?”

李灿国一脸笑容的招呼李蓬蒿入座,倒是没有看见陈氏,

“不用劳烦三叔,我过来就坐一会,后面还有其他事!”

之前李灿国这边送了酒给李蓬蒿,虽然不知道是他们夫妇俩谁的主意,但伸手不打笑脸人,李蓬蒿还是对待李灿国时态度谦和,

“听说蓬蒿开了家酒楼,生意甚是红火,现在事多了,我们也理解,呵呵。”

“三叔,我今天过来是打算还你们一点钱,虽然不是很多,但老欠着也不是很好,祈福!”

一旁的祈福将一个盒子装的黄金放到李灿国边上道:

“三爷,这是两千钱的黄金,请你过目!”

西汉时期黄金一斤万钱,一斤却只有现代半斤左右,李蓬蒿还是做生意后才知道,

“蓬蒿,这个钱我们也不是很急,你那边手头正是需要的时候..”

李蓬蒿摆了摆手,

“三叔,你不用管那么多,我手上钱够用,先还你们一点,后面的我再补上,先这样吧,我还得去二叔那呢!”

“留下吃个饭吧!”

李灿国连忙起身相送,在门口道了别,回来时却发现陈氏正拿着李蓬蒿带来的金子看来看去,

“如今得了些钱财,这小子气焰倒是高的很,要我说,你上次就不该给他送那几坛酒,他还是你后辈呢!”

李灿国看见陈氏,脸上便没了笑脸,

“如今人家不缺钱,你以为很稀罕我那几坛酒?蓬蒿只是不想我们太难堪罢了,你少说几句好不好?”

李蓬蒿从李灿国家离去后又前往李保国处,将钱财给了之后就走了,谢绝了用饭的好意,

路上兜兜转转又来到安绍兴家里,李蓬蒿觉得今晚自己得趴着睡了。

“蓬蒿给舅舅,舅母问安了,最近有些事抽不开身,进来可好?”

安绍兴连忙上前拉着李蓬蒿入内,脸上的笑容比看见自己亲儿子还高兴,当时借钱给李蓬蒿置业时,刘氏原本是不答应的,老的欠了钱撒手人寰后就剩个儿子,还要再借钱,说什么都不许,

安绍兴还对此发了脾气,刘氏这才妥协,如今知晓李蓬蒿事业发展一帆风顺,夫妻两都是高兴得紧。

“我与你舅母身子硬朗的很,倒是你病去不久,应该多休息才是,还去弄了个酒楼,你可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身体啊!”

安绍兴的话让李蓬蒿心头一热,如今世间除了祈福与自己相依为命,最亲的也就这个舅舅了,真是感触良多啊,

“我的身体没事,好着呢,舅舅不必担心,舅母可在家中?”

“你舅母在屋里,一会出来,来我们爷俩好好说说话,啊哈哈!”

久违的亲切感袭来,李蓬蒿与安绍兴畅谈了许久,期间刘氏出来露了个脸,与李蓬蒿打了声招呼就去后面忙活了,说是好不容易过来一趟,做几个好菜,要李蓬蒿在这里吃午饭,

李蓬蒿原本就有这个意思,欣然接受,让安绍兴两夫妇高兴得不行,还怕年轻人和他们聊不到一块去。

饭桌上,主客尽欢,李蓬蒿还喝了很多酒,安绍兴一直说李蓬蒿酒量真好,

这水酒度数和前世啤酒差不多,李蓬蒿可是能踩着箱子喝酒的人,这些水酒自不在话下,

吃完了饭,李蓬蒿在安绍兴两夫妇相送下坐上马车离开了安府,

“主子,没想到你病好了之后,酒量都这么厉害了!”

微醺的感觉减缓了马车颠簸带来的疼痛,李蓬蒿靠在窗口上笑道:

“心情好而已,平时可不敢多喝酒,怕误事!”

“是是,这酒喝多了也是会误事的。”

二人谈话间马车却是停了下来,祈福掀开帘子向外面问道:

“怎么停下来了?”

马夫回道:

“前边有人站在路中间,过不去!”

此时前面路上一个摊子面前一人扯着另一个人的臂膀,

“你这人好生无理,吃了东西怎么不给钱?”

手臂被拉住的那人站在原地,未被拉动丝毫,李蓬蒿也掀开帘子看向外边,见此人生的甚是壮实,浓眉大眼,一身布衣,手里还拿着一把铁剑,

见那人说道:

“我又没说不给,等我有了钱再给你不就行了?”

摊主一听来气了,

“那要是你一直说没钱岂不是白吃了?不行!赶紧给钱,要不然把你这破剑给我留下!”

说到要拿那铁剑抵押,那汉子当即怒目而视,

“不行,这是与我性命相交之物,怎能给你!”

李蓬蒿看了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转过头对祈福说道:

“祈福,你去替那汉子把钱付了吧,再给他五十钱,这样堵着也不是事!”

祈福点头,下了马车,来到二人面前道:

“这位壮士的钱我家主子付了,还有这五十钱是我主子给壮士你的,希望二位把路让一下。”

看着有人付钱摊主哪管是谁付的,拿了就走,那汉子倒是一脸愁容,

“这位壮士,怎么还不高兴?”

看汉子脸色不是很好,祈福以为对方觉得有些少,但自家主子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自己也不好乱说话,将钱放在汉子手上就回了车上,

马车正要行走,却见那汉子来到车厢面前道:

“敢问恩公姓名,待我有机会,定会报答!”

帘子并没有掀开,却传出了一个年轻的声音,

“人生起起伏伏,不争一时,一个钱难倒英雄汉,不必计较当下,好男儿应胸怀大志!”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汉子感触良多,却见他突然间双膝下跪,双手抱拳道:

“承蒙恩公关照,知遇之恩难报,郭解愿为恩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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