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辞手指微微挑动琴弦,一声清脆的琴音便响彻整个房间,她将自己所要弹奏的歌词前奏先捋顺了一遍,等她准备好了之后,这才手指轻快的拨动琴弦。
“好想再问一遍,你会等待还是离开,刮风这天我试过握着你手,但偏偏雨渐渐大到我看你不见,还要多久我才能在你身边……”
“但故事的最后你好像还是…说了拜拜。”
洛言辞三人一直闹到了半夜,这才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安稳睡觉。
白秀秀躺在洛言辞新支起来的单人床上,她睁着眼睛愣愣的盯着天花板,按理来说她现在应该老老实实的睡觉,然后第二天早上开始一复一日的修炼,可她现在的脑海里面满是洛言辞认真弹奏的模样。
都说认真的人最好看,这句话放在谁身上都很好用。
白秀秀下意识的蹭了蹭自己身上裹着的被子,她脑子里越想洛言辞的模样,她的脸颊越是温度上升,白皙的面庞上不知不觉多了一抹红晕,白秀秀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面庞似乎是在微微发热。
“自己这是辗转反侧的想人家吗?”她伸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感受到自己真真切切的在害羞的时候,白秀秀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抿了抿唇瓣,一头钻进被窝里面,脑子里默念:“睡觉,睡觉,睡觉!”
一年级,不,已经是二年级的洛言辞同学们完全不知道,他们的班长蓝轩宇已经在开学之前就帮他们安排好了接下来的地狱式星际战机驾驶训练。
开学了。洛言辞和他的伙伴们全部晋升到了二年级,没有末位淘汰,也没有奖励,但洛言辞他们却因为在罪恶星球行事太过嚣张而被罚了三枚紫级徽章。
进入二年级,学习依旧是紧张而忙碌的。有了一年级一个学年的快速提升,每个人都学了许多东西,尤其是他们被确立为星战实验班之后,又增加了星际指挥系的课程。
而星际指挥系课程对他们每个人来说,都是最凄惨也是最艰难的。洛言辞每次上课的时候,都想着自己要不要跳槽进内院吧?进内院了就不用受着精神和皮肉之苦了吧?
尤其是洛言辞,她是被樱落红院长点名要加训的人员,独一无二的待遇啊!别人全部时间拿来练习驾驶战机的时候,她则是分出两份时间来完成战机和机甲的操作。
众多的课业让他们每个人每天的生活都十分的紧张而充实,几乎没有什么自己的时间。
同时,进入二年级之后,全班都要面临最重要的一关就是制作斗铠,制作属于自己的斗铠。成为一字斗铠师。这是史莱克学院外院二年级升学的必须条件。尽管他们是星战实验班,课程多了许多,但也依旧没有半分的优待,也同样要完成。
所以,进入二年级之后,蓝轩宇他们也不可避免的和曾经的学长一样,修为提升的速度明显下降了,但是洛言辞是个例外。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这个问题问得好,人生的金钥匙就是胎盘。
进入了一个稳定期,学习、修炼、制作斗铠。
洛言辞整个二年级这一年的过程中,没有再出风头,没有再折腾,就像普通学生那样,每天在忙碌和修炼中度过。再没有闹出什么大事件。一切都显得风平浪静。
二年级如此,三年级亦是如此。转眼间,两年过去了。
星战实验班的学生们,长大了。
史莱克外院学生宿舍内。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凌乱的床单上,洛言辞慵懒地翻了个身,丝质被单从肩头滑落,露出光滑的背部曲线。她迷迷糊糊地伸手想拉回被子,却因睡意未消而停顿在半空,任由晨间的微凉空气轻抚肌肤。
洛言辞慵懒地伸展四肢,她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如同白色的丝绸,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她那双修长的美腿在浅薄的蚕丝被中若隐若现,床头柜上的浅蓝色闹钟在此时疯狂的响了起来。
洛言辞眯起眼睛,探出上身伸手将其按下,她伸手摸了摸自己一用力就硬起来的肌肉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原本想练成有肌肉那样的,可是无论她怎么练身体,就是一点肌肉都不显现出来,她就改变了计划,既然她骨架大有腰线也有腰窝,那这不是健身的顶级圣体吗?
但事实上女生健身和男生完完全全不一样,洛言辞坚持下来只是薄肌,手臂只有一点肌肉线条,背部和腹部也只是有一点肌肉线条而已。
一头白色长发柔顺而又有些散乱的垂着,洛言辞眯起眼睛看了一下窗外的景色,长出口气,“唔,还是睡觉最舒服啊!但也最奢侈。”
四年级的第一学期已经结束了,现在正是休假期,而这也是对洛言辞来说最放松的时间,可以好好的休息几天。和之前几年一样,洛言辞在这几天会彻底放弃修炼,甚至都不冥想,就是纯粹的休息,然后陪陪娜娜。
洛言辞长高了,她的实际年龄快到十三岁了,现在的她,已经有一米七的身高。
她的外貌也在渐渐变得更加好看,两年前的面部轮廓洋溢着青春可爱的气息,可是两年后洛言辞的眉眼却是清冷而出尘,有几分神似的时序之寰宇空间中的神衍。
洛言辞眸若星河,她的外貌一直有意无意的朝着神衍的方向发展,而洛言辞这个人却浑然不觉,可能她见神衍见多了,没那种相似的感觉了吧。
伴随着青春期发育,现在外院的男生们都会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洛言辞身上,但洛言辞整个人的气质清冷出尘,如九天之上降临的谪仙,让人无法靠近。
洛言辞熟练的摸出枕头下的手机,她打开聊天软件,看着添加好友上那又多了几个显眼的红点,她挑了挑眉头,忍不住呢喃道:“又是谁把我通讯号码卖给别人了?怎么这个假期有这么多学弟学妹们加我好友?”
洛言辞熟练的给自己套了一身衣服,推开卧室门,从房间里走了出去,她边走边喊道:“老师?老师?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