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皇后区边缘,一个废弃的汽车修理厂。
彼得穿着他那身自制战衣(洗掉了脸上的蛛丝),紧张地站在一堆生锈的汽车零件中间。他提前半小时就到了,心跳得像打鼓。
嗡——!
一道暗银流光闪过,凯尔·沃克出现在他面前,震宇战衣在月光下流淌着冷冽的光泽。
“还算准时。”凯尔的声音依旧平淡。
“沃克先生!”彼得紧张地站直,“我……我来了!”
“叫我凯尔。”凯尔环视四周,“这里,是你的第一课。”
“第一课?学……学什么?”彼得好奇又紧张。
“学控制。”凯尔走到一辆报废的轿车前,“用你的力量,把这辆车的发动机拆下来。要求:零件完整,无损伤,无变形。时间:5分钟。”
“啊?拆发动机?”彼得傻眼了,“我……我没学过修车啊!”
“不需要你会修。”凯尔看着他,“需要你控制力量。力量不是用来砸的,是用来……精确操作的。开始。”
彼得硬着头皮上前。他试着去拧发动机上的螺栓。结果——
咔嚓!
螺栓被他直接拧断了!
“啊!对不起!”彼得惊呼。
“继续。”凯尔声音不变。
彼得又尝试去拔一根管子——
滋啦!
管子被他扯断了!
“我……我控制不好!”彼得快哭了。
“感受它。”凯尔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指令,“感受金属的硬度,螺栓的纹路,管子的韧性。力量……像水流,不是洪水。精准……是控制的关键。”
彼得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闭上眼睛,回忆着凯尔的话。力量像水流……他小心翼翼地再次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冰冷的金属。这一次,他不再用蛮力,而是尝试着去“感觉”螺栓的阻力,管子的弹性……
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拧动螺栓……没有断!
他轻轻地、试探性地拔动管子……没有断!
虽然动作笨拙缓慢,但……他做到了!
“很好。”凯尔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赞许,“记住这种感觉。现在,组装回去。”
“啊?!”彼得看着一堆零件,欲哭无泪。
就在这时!
“噗嗤!”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声从阴影处传来。
彼得吓了一跳!凯尔则微微侧头。
旺达·马克西莫夫的身影从阴影中浮现,她穿着便装,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身边还跟着一脸看好戏表情的快银皮特罗。
“凯尔,你这是在……教小朋友修车?”旺达走到凯尔身边,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这个动作让彼得眼睛瞪圆了!震宇极速有女朋友?!还是这么漂亮的!)。
“基础训练。”凯尔没有否认,也没有抽回手臂,只是淡淡回应。
“嘿!小子!”快银瞬间出现在彼得面前,速度快得彼得根本没看清!“听说你差点用蛛丝谋杀了一个婴儿车?哇哦!这开局够劲爆的!”
彼得面罩下的脸瞬间涨红:“我……我不是故意的!”
“皮特罗!”旺达瞪了快银一眼,然后对彼得温和地笑了笑,“别理他。凯尔说得对,控制力很重要。我叫旺达,这是我哥哥皮特罗,快银。”
“我……我叫彼得!”彼得连忙说,然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真名,赶紧捂住嘴。
“放心,小家伙。”快银拍拍他肩膀(速度快得彼得又没反应过来),“我们对你的秘密没兴趣。不过……你这身衣服……品味真独特!”他扯了扯彼得战衣的线头。
彼得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继续。”凯尔的声音打断了快银的调侃,他对彼得说,“组装。时间:10分钟。”
“哦……好!”彼得赶紧埋头苦干,在旺达温和的目光和快银时不时的毒舌吐槽(“嘿!那个螺丝装反了!”“管子插错了!笨蛋!”)中,手忙脚乱地开始了他的“修理课”。虽然过程狼狈,但他第一次感觉到,控制力量……似乎也没那么难?尤其是在凯尔平静的目光和旺达鼓励的微笑下。
几天后,彼得·帕克家。
梅·帕克(May Parker)看着餐桌上狼吞虎咽的侄子,眉头微蹙。“彼得,你最近……好像很忙?放学总是不见人影,晚上也回来很晚。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还是……交女朋友了?”梅姨试探着问,眼中带着关切和一丝担忧。
“咳咳!”彼得差点被嘴里的三明治噎住,“没……没有!梅姨!我就是……就是参加了一个……嗯……课外科技兴趣小组!对!斯塔克工业赞助的!我们在做一个……嗯……环保机器人项目!所以……比较忙!”彼得急中生智,搬出了斯塔克工业的名头。
“斯塔克工业?”梅姨惊讶地睁大眼睛,“托尼·斯塔克?那个……钢铁侠?”
“对对对!”彼得连忙点头,“很酷吧?所以……需要保密!不能对外说!”
“哦……这样啊。”梅姨半信半疑,但看着侄子兴奋又有点心虚的样子,还是选择了相信,“那……要注意安全,别太累了。还有……别耽误学习!”
“放心吧梅姨!”彼得松了口气,心里默默给斯塔克先生道了个歉。
他确实加入了斯塔克工业的项目——虽然是凯尔安排的。
在废弃车厂“修理课”后,凯尔认可了彼得的努力和潜力(虽然笨拙),但也指出了他装备和训练的严重不足。凯尔联系了托尼·斯塔克。
“嘿!快递员!听说你捡了个‘小蜘蛛’?”托尼的声音在通讯器里带着调侃,“怎么?想让我帮你带孩子?”
“他需要训练和装备。”凯尔言简意赅,“你那里有资源。”
“行吧行吧!”托尼爽快答应,“正好我有个‘青少年天才培养计划’(其实就是个幌子)。让他来斯塔克大厦实习!贾维斯会给他安排训练程序和……一套像样的‘工作服’!不过……说好了!惹了麻烦,你负责兜底!”
于是,彼得·帕克成了斯塔克工业的“实习生”。他拥有了由托尼提供技术支持、凯尔参与设计的全新蜘蛛战衣(红蓝经典配色,纳米级材料,智能AI辅助,蛛丝发射器稳定高效),以及一套由贾维斯量身定制的体能、格斗和战术训练程序。
彼得感觉自己像做梦一样!他不仅得到了偶像震宇极速的亲自指导(虽然训练很魔鬼),还成了钢铁侠的“实习生”!他每天放学后都泡在斯塔克大厦的秘密训练场,在贾维斯的“毒舌”指导下挥汗如雨。
“帕克先生!你的闪避动作慢了0.3秒!如果这是实弹,你已经死了七次了!”
“蛛丝牵引角度偏差5度!重新计算!”
“力量控制!帕克先生!你是想拆了训练机器人吗?!”
彼得累得够呛,但进步神速。他的力量控制越来越精准,蜘蛛感应(Spider-Sense)在训练中被不断激发强化,战术意识也初步形成。更重要的是,凯尔偶尔会出现在训练场,静静地观察,偶尔指点一两句,都让彼得受益匪浅。
“凯尔先生,”一次训练结束后,彼得鼓起勇气问,“您……您为什么愿意帮我?”
凯尔看着少年眼中纯粹的感激和崇拜,沉默片刻:“因为……有人曾经引导过我。责任……需要传承。别让我失望,彼得。”
彼得用力点头,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动力和使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