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未?你打我老豆,这就是你的错!”
“呐,说话可要讲良心,我哪有---”
不等金牙炳把话说完,烂仔杰直接把枪顶住他的头:“你有没有良心我不知,我只知道现在我这把枪里有五颗子弹,要不要试试?”
“烂仔杰,你不要太过分!好歹大家认识,我金牙炳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有没有好处不用你操心,现在呢,我给你两条路,第一,大家和和气气,你离开这里,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第二,我控告你袭击伤人,带你去警局录口供,当然,你也可以请律师。怎么样,两条路,你选哪条?!”
金牙炳眼珠子骨碌转了转,最后朝烂仔杰竖起大拇指,“好,你好样的!山不转水转,咱们走着瞧!”
“老大,真就这么走了?”
“不走做什么?等着吃牢饭?”
“不是啊老大---”狗仔波看看程嘉骏,很是气愤。
金牙炳正要转身离开,程嘉骏却道:“慢着!”
“做乜?”金牙炳回头恶狠狠盯着程嘉骏。
“你忘了这个----”程嘉骏抡起拳头---
砰!
毫无征兆,
一拳砸在金牙炳脸上。
“哎呦!”金牙炳不妨,被砸个正着,差点一屁股趔趄地上。
“老大,你怎么了?”
“扑街,敢打我们老大?!”
程嘉骏眼看狗仔波和刀疤强想要扑来,活动活动手腕道:“我很尊敬金爷你算账方法,你辱骂我老婆,逼迫我把她卖给你,这笔账一笔勾销。”
金牙炳快要气爆,看一眼虎视眈眈烂仔杰,只好指着程嘉骏鼻子:“好,我记住了!就看你今晚有没有胆过来还账!我们走!”
“金爷!”
“老大!”
“我说话当放屁呀?走!”金牙炳呵斥道。
狗仔波和刀疤强这才很无奈地跟着金牙炳离开。
众人从头看到尾,早惊掉下巴。
程嘉骏这个败家仔竟然打了金牙炳?!
陈巧倩护着宝儿躲在床上,刚才一幕她看得清楚,当看到程嘉骏为了她直接给大恶人金牙炳一拳时,她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
仅仅因为金牙炳侮辱了自己,他竟以身犯险?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败家子?不懂心疼老婆的二世祖?
宝儿眨巴眼睛,她还小,很多事情还不懂,但有一点她清楚,貌似这个骏哥哥真的变好了。
周围邻居,看到金牙炳狼狈逃窜,纷纷鼓掌,有些胆大的甚至大声:“夹着尾巴逃跑咯!”
平时他们可没少受金牙炳欺负,现在总算有人为他们出口气。
当然还有一些胆小的不敢跟着起哄,甚至还旁边人说:“小声点,这金牙炳可不是好人,当心他以后报复你!”
当即,那些叫好声立马变小。
回过头,众人又开始对程嘉骏指指点点:“骏少不简单呀!”
“是啊,也不知道他施展了什么魔法竟然吓退金牙炳?”
烂仔杰和黑面蔡父子俩更好奇,却不好意思开口问。
他们知道,就算问了,程嘉骏也不会说。
何况程嘉骏这不是“吓退”,而是暂时“稳住”对方,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利”字。
“好了,大家散了吧!”烂仔杰招呼大家。
现在他是警察,刚才又硬钢金牙炳,大家有目共睹,于是大家伙纷纷离开。
程嘉骏看着烂仔杰父子,不管如何对方出手帮助自己,当即抱拳道:“多谢二位。”
“客气,应该的!”烂仔杰道。
“是啊,其实金牙炳来的时候我们父子俩在家里头都商量过了,要誓死保卫骏少。”
“多谢,有心了。”
“客气,我们这也算是那个啥---”黑面蔡看一眼儿子。
烂仔杰急忙朝程嘉骏抱拳:“不辱使命!”
“对,不辱使命!”
看着这对父子,程嘉骏内心鄙夷,表面还是要维护关系,又简单聊几句,尤其在烂仔杰谈到大探长蓝刚时,程嘉骏态度模棱两可,说到时会帮他讲几句。
烂仔杰心里高兴。
如果程嘉骏一口答应帮他讲情,他反倒还会怀疑,现在模棱两可,他反倒觉得放心。
……
打发完这对父子,回到屋子。
程嘉骏安慰陈巧倩和宝儿,“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这几天最好不要去上班”。说完,顾不得吃饭,穿戴整齐就匆匆出门。
刚走到楼下,就看到在舞厅熬了一夜的姣婆兰打着哈欠,提着豆浆从外面回来。
“骏少,犀利呀,你是怎么打发走金牙炳的?”姣婆兰离老远就朝程嘉骏打招呼。
程嘉骏诧异,“这你也知道?”
“我刚从舞厅回来,就看到狗仔波跟着他们老大金牙炳匆匆离开,于是就好奇问了几句。”
“你认识狗仔波?”
“是啊,那个家伙好色的,竟然来我们舞厅玩,有时候还欠账,搞得我们妈咪看到他就头疼。”
程嘉骏闻言眼睛一亮,忙凑上前----
程嘉骏这么主动反倒让姣婆兰有些不好意思,俏脸一红,“做乜呀?这么多人看着呢!要不,晚上?我给你留门,咱们秉烛夜谈---”
“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程嘉骏嗅到姣婆兰身上廉价的香水味,竟然有些小动心,忙稳住心神,掏出一支香烟递过去。
姣婆兰接过,叼在嘴角。
程嘉骏凑近,帮她点烟:“我是有件事情要你帮忙。”
“什么事儿?太过分的我可不做哦,像皮鞭,滴蜡----”
“你又想多!”程嘉骏不得不纠正对方三观,“我的意思是说,既然你认识那个狗仔波,那么我拜托你一件事儿---”
说着程嘉骏就对着姣婆兰耳朵低语几句。
姣婆兰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不过很快消失,对程嘉骏笑道:“我做了,有什么好处?”
“呵呵,总之少不了你好处!”程嘉骏捏了捏姣婆兰娇嫩的脸蛋。
一向以放浪著称的姣婆兰竟然像恋爱中的小女生般娇羞起来,“好的啦,人家记住了。”
程嘉骏见状,浑身起鸡皮疙瘩,忙咳嗽一声:“记住就好,还有---”
“还有什么?”
“少喝点豆浆!”
程嘉骏说完,转身离开。
呃,什么意思?
姣婆兰想入非非,看一眼自己提着的粘稠的白色豆浆,忽然想到什么,娇媚一笑:“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