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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暮色降临之时,冯烈再度翻了庄嫔王熙瑄的牌子。

此刻的他,正将这位金陵王家的千金拥在怀里。

看着肌肤滑嫩如雪的玉人,他目光熠熠的道:“你生得这么美,想必你母亲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吧?”

王熙瑄闻言,当即便脸色微红的接过话头道:“那是自然,我母亲当年可是江宁第一美人,纵然是我父亲当初追她也费了好一番劲儿呢。”

说这话时,这位王家嫡女的态度虽然依旧恭敬,但眼神之中的自豪之色却难以掩饰。

冯烈听罢这番话,轻轻点了点头道:“朕听闻你似乎还有个堂姐,好像嫁在了贾家,不知这些年你们之间可有走动?”

王熙瑄听了这话,美眸闪动了数息道:“我堂姐的名字跟我差一个字,她叫王熙凤,只不过她从小比较好动,而我偏安静些,所以说,小时候她跟男孩子们玩得比较多,后来大了些之后才在闺中学了些姑娘家该学的东西。不过自打她嫁到荣国府后,我也没见过她,她已为人妇,出来也不方便,我还没出阁,自然更不方便。”

说到这里,这位新晋的庄嫔在冯烈的怀里轻轻蹭了蹭,表情带着几分撒娇。

“皇上,您怎么总问她们呀,难道我不够好吗?还是说昨儿个跟我待了一晚上让您待腻了?”

冯烈见此情形,在她的大腿根儿上胡乱摸了一把道:“你这小妮子,朕若是腻了今晚又岂会再翻你的牌子?你可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那样朕可要狠狠的惩罚你的!”

王熙瑄一听这话,挺了挺发育得极好的胸脯道:“皇上您想要罚臣妾那就罚吧,反正如今臣妾已经是您的人了,您想怎么罚我都成。”

冯烈听罢这番话,不由得暗赞了一句虎父无犬女。

此刻的他哪里还能忍得住,一个翻身直接将这位王家嫡女压在了身下。

这一日,便是一夜的光景。

待天色微明,冯烈才从这位金陵王家千金的温柔乡里抽身。

接连两日的折腾,让王熙瑄感觉浑身上下都酥软难支了。

纵然如此,她还是拖着娇弱无力的身子服侍冯烈起了床。

因为按照惯例,今儿个得上早朝。

早朝的时候,兵部上奏,北齐在边境的驻军似乎有异动。

不过,大乾边境暂时没有大军压境的危险。

对方的异动,大概率是后撤让大部分人回去过冬。

因为如今这季节对于北齐而言,很明显不是出兵的最佳时机。

若是一场大雪降下来,他们的补给根本跟不上。

那样一来,大乾这边就占据了主场的优势。

听到这消息,朝中的文武百官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是北齐每年都会有的正常操作,没什么稀罕的。

不过,冯烈听到兵部的上奏之后却想到了另外一桩事。

汾安王不是要反吗,这个时候让他反的话,自己收拾他代价可能是最小的。

要不然,万一他跟北齐打个配合,自己还真不太好应付。

琢磨着这件事,待下了早朝,冯烈便心事重重的返回了御书房。

正当他愁眉不展之时,司礼监掌印夏守忠前来禀报,户部右侍郎王子腾求见。

冯烈见状,立马让夏守忠领他进来。

此刻的这位户部右侍郎,已然恭恭敬敬的在御书房下跪行礼。

“臣王子腾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冯烈见状,笑着抬了抬手道:“王爱卿起来吧,此去汾安辛苦了,快跟朕说说,那边如今是什么情形?”

王子腾闻言,神情恭谨的起身,随后将汾安那边的事简要说了一下。

大致的意思,就是汾安王正在大肆招兵买马,铸造刀兵,想要起兵造反。

冯烈听罢,目光闪动的看着对方道:“依王爱卿看,他能调集多少兵马?还有,另外两个前朝藩王又是什么情况?”

王子腾见状,不假思索的便回应了,很显然,之前这些事他一路上已经在心里头想了很多遍了。

“依臣看来,汾安那边应该能调集七八万人,加上他临时征集的民夫,人数应该在十万左右。至于西南的楚靖王,似乎并没有明确表态,应该还没有拿定主意,臣之前与密阳王有些交情,这一次臣未曾请旨擅自去见了一趟密阳王,说动了他投靠朝廷,此事还请陛下责罚。”

冯烈听罢这番话,笑了笑道:“王爱卿身为钦差,自然可以便宜行事,更何况,你还将密阳王给朕拉了过来,朕不仅不该罚你,还要嘉奖你!”

说到这里,冯烈的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到底封他个什么官儿了。

反复琢磨之后,他最终还是决定不将京营节度使的位子给他。

既然他如今已经是户部右侍郎了,倒不如直接将户部尚书的位子给他得了。

至于镇国公刘犇,让他去兵部任尚书吧。

而对于京营节度使的位子,冯烈几乎在电光火石之间便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沈三平。

至于他锦衣卫指挥使的位子,让沈三平从之前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里头举荐一人便是了。

毕竟,如今的锦衣卫当中有三百死士都是随自己南征北战过的,忠心毋庸置疑。

念及此处,冯烈看着眼前的王子腾道:“王爱卿如今已经是户部右侍郎了,这一次去汾安又立下如此大功,不如就领了户部尚书的差事吧,朕这国库的钥匙今后就交给爱卿了。”

王子腾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激动万分,当即便再度叩首道:“臣王子腾谢主隆恩,臣纵然肝脑涂地也难报皇上厚恩于万一,小女熙瑄的事贱内都已经告诉我了,皇上如此厚待我们王家,臣定当为皇上,为朝廷鞠躬尽瘁,纵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冯烈见此情形,起身走到他的跟前将他扶起来道:“朕将这国库的钥匙交给你,其实也是在给你压担子,前朝的时候国库空虚,很多事朝廷想要做都做不了,王爱卿可千万别让朕失望!”

王子腾听罢这番话,顿感责任重大。

沉默了数息之后,他赶忙表态道:“陛下既然信得过我,那臣自然竭尽所能,据臣所知国库眼下应该也就一百多万两银子,三年之内,臣定要让国库的存银达到四百万两以上,若是不能臣主动请辞!”

冯烈闻言,面带笑容的微微颔首道:“刘爱卿既然有这个信心,朕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朕要提醒你一点,眼下朝廷的赋税刚刚减半了,短时间内不会加赋的,这个爱卿要有心理准备。”

王子腾听了这话,当即开口道:“那是自然,百姓的日子本就很苦,皇上让他们休养生息那是顺应民意之举,这个臣是知道的。”

冯烈见状,轻轻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王爱卿就先回去歇两日,吏部的文书不日就到。”

王子腾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却被冯烈用眼神给制止了。

因为他知道,对方再说无非是叩谢天恩之类的话,说与不说也没什么区别。

关键是国库空虚需要银子,你能给朕弄来银子那你这个户部尚书就是合格的,否则,说破天也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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