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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与通觉庵主持师太告别之后又去收拾东西了,所以说冯烈等的时间不算短。

饶是如此,他却并没有不耐烦。

相反,在他看来,他很欣赏对方这种干事情有条不紊的做派。

此时此刻,冯烈已经坐上了车辇。

那位曾经的贵妃娘娘本来是坚持要自己跟侍卫们一起走的,但却被一把拽进了马车。

此时此刻,冯烈目光熠熠的看着眼前这位带发修行的慧宁师太,心中却有无尽的感慨。

已然生下了和安公主,但却依旧如此清丽脱俗。

岁月似乎在她的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唯独让她变得愈发的成熟动人。

修行的袍服显得有些宽大,但却依旧无法掩盖她傲人的曼妙身材。

这样的女人,或许只有身处通觉庵那样的地方将自己藏起来,才不会让男人对其生出觊觎之心吧!

想着这些,冯烈率先开口道:“朕只知道师太的法号是慧宁,不知可否告知朕你的俗家名讳?”

慧宁师太闻言,不由得稍稍愣了一下。

自己的俗家名字已经好多年没有人问起了,想不到事隔多年却被眼前这个人问及,

略微犹豫了片刻,她最终还是唇齿轻启道:“我俗家的名字姓华,叫华筱柔。”

冯烈一听这名字,立马目露欣赏之色的道:“这名字好,华筱柔,真是不错的名字。”

慧宁师太听了这话,不由得脸色一红。

“我都已经是出家人了,这名字已经好多年没有用过了,好与不好已经不重要了。更何况,名字只是一个符号而已,并没有什么的。”

冯烈听罢这番话,轻轻点了点头道:“师太不愧是修行之人,看待事情还是比朕要通透不少,日后朕可少不得要多向师太请教,师太可不能将朕拒之门外啊!”

慧宁师太闻言,再度念了一遍“阿弥陀佛”的佛号,随后默默闭上了眼睛。

冯烈见状,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脑海之中不由得想起了和安公主的模样来。

那位前梁公主性子如此暴躁,而她的母妃却是这般看似恬淡如水。

前梁皇帝季阮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性格刚烈之辈,那么,和安公主的性格是如何形成的呢?

难道说,是因为眼前这位前朝贵妃生下她之后就出了家,所以从小缺少母爱的她才会养成那般孤僻的性格。

也只有这种解释,才能说得通。

不过,冯烈的心里很清楚,这只是自己的猜测罢了,想要弄清楚原因还得从眼前这个女人身上寻找答案。

或许,她属于那种外柔内刚的性格也说不定。

毕竟,能够刚刚生下女儿就选择出家修行的女人并不多见。

更何况,她可是前朝的贵妃娘娘。

在后宫当中身居高位,却能说放下就放下,定然也不是一般的人物。

念及此处,冯烈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好奇之心愈发的浓了。

若不是考虑到外面有侍卫随行,恐弄出动静来,此时此刻他真想与这位前朝贵妃手把手的研习研习佛法。

若是能够获得一些深入的感悟,那就最好不过了。

不过,此地距离皇宫还有一段距离,就这样默默的看着这样的绝色佳人着实是太过暴殄天物了些。

眼看对方默默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冯烈终于还是没有忍住,一把握住了她的一只玉手。

而这样的动作,立马让华筱柔惊得睁开了眼睛。

眼看冯烈正目光熠熠的盯着自己瞧,她脸色微微有些发白的道:“施主,您请自重!”

冯烈见状,笑了笑道:“这车上也没有别人,你就没必要避讳什么了吧?朕之所以将你从通觉庵弄出来,你应该知道朕的想法。”

华筱柔一听这话,脸上泛起一抹绯红的道:“施主还请自重,我……我是出家人,早已斩断红尘俗念,施主怕是会错意了。”

冯烈闻言,干脆直接将她拽进了怀里。

嗅着对方身上诱人的味道,他忍不住陶醉的闭上了眼睛。

“施主,你不能这样,我……我要喊人了。”华筱柔见状,心中大骇的道。

冯烈见状,睁开眼睛看着她道:“这车外面都是朕的人,你想喊谁?还是说你觉得咱们两个人单独待在这里面不过瘾,还想让人看一看你如今这模样?”

华筱柔听罢这番话,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应。

或许是真的害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她压低声音道:“施主,算我求您了,您就放过我吧,和安的事我不管了,您想怎么处置她便怎么处置吧!”

说着这话,这位前朝的贵妃娘娘下意识的扭动了两下身子。

而这样的动作,无疑会让冯烈更加急于深入探究这位师太,不,应该是她修行的佛法。

不过,考虑到如今外头有侍卫随行,他还是强行压下了那诱人的想法。

下一刻,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若是这么说,那朕也只能将和安处死了。”

说着这话,冯烈猛的将对方松开,复又恢复了之前的不苟言笑。

华筱柔见此情形,心中不由得又有些忐忑了起来。

自己虽然出家了不假,但毕竟也只有那么一个女儿。

若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般被处死了,自己真的做不到。

毕竟,她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自己有如何能不心疼。

更何况,这些年一直将她一个人留在这宫里,自己作为母亲实在亏欠她太多太多了。

想着这些,华筱柔的心里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

眼看对方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我求求您了,您就饶了和安吧,她很小的时候我就不在她身边,她缺乏母爱难免性格有些缺陷,我想她也是被人利用了,所以才会对您犯下大不敬的罪过的,我求您念在她年纪尚小,又是初犯的份儿上对她从轻发落吧,我真的求您了!”

话音落下,这位前朝的贵妃娘娘便欲要在车上下跪。

冯烈见状,哪里肯让她做如此危险的动作。

眼看她要跪下,便再度伸出手去揽住了她纤细的柳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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