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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发现自己似乎找到了易中海不领养孩子的真相,当她抬头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给吓了一跳。

好家伙。

整个排练室。

十多号人。

都凝神静气的关注着何雨水。

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先用手在脸上摸索了几下,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引得这些人看的入神了。

最后才知道,是自己入神思考问题的表情,吸引了这些人关注的目光,尤其何雨水刚才还发出了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更是让演员们浮想联翩。

结合那位演员说的话。

答案顿显。

何雨水应该是知道了什么事情。

苦逼巴巴看着何雨水,就是等何雨水给出具体的解释,按照这一行的规矩,只有了解了什么是反派,你才能更好的演好反派。

必须要解析易中海这个人。

这是周建军说的。

本不信。

瞧周建军脸上的表情,分外的认真,又见团员们个个点着头,何雨水就把贾张氏曝光易中海深夜接济秦淮茹白面的事情说了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这个易中海,前段时间,大晚上的,趁着夜深人静的机会,喊出了秦淮茹,接济了秦淮茹一些棒子面,秦淮茹的婆婆睡着之后的事情。”

“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合着是棒子面。”

“可是第二天秦淮茹家的小孩说他们昨天晚上吃的是白面馒头,喝了疙瘩汤,疙瘩汤里面还甩了一颗鸡蛋,还说贾张氏嫌弃馒头不干净,说馒头没掉到地上,为什么脏?还不让孩子吃馒头,跟贾张氏一起啃窝头。”

何雨水周围的那些人。

嗓子就仿佛被人用手卡住了似的。

这大转折。

差点闪了他们的腰。

肯定是棒子面的面袋子里面装了白面。

当下。

什么年月?

棒子面都不够吃,都不敢敞开肚子的吃。

家里存点白面,就为了过年的时候,在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吃一顿饺子,蒸几个白面馒头,亲戚来的时候,当摆设的摆在桌子上,亲戚走了,在原封不动的把白面馒头放起来,走亲戚的时候,也会带几个白面馒头。

易中海却把这么金贵的白面,接济给了秦淮茹。

接济。

好事情。

秦淮茹又是易中海徒弟的儿媳妇。

外人不能说什么。

为什么偏偏选择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悄悄接济。

不往邪的方面想都不行。

即便是为了避嫌,也应该交给易中海那个媳妇去做这样的事情,易中海有媳妇,背着媳妇大晚上的跟秦淮茹碰头,说拎着点白面给孩子吃顿好的,秦淮茹蒸的白面馒头,好吃懒做的恶婆婆贾张氏却说这馒头不干净,有些脏。

秃子脑袋上的虱子。

再明显不过了。

这他M是打起来李代桃僵的主意。

“秦淮茹那几个孩子,跟易中海长的像吗?”

何雨水摇了摇头。

她不知道。

看不出来。

棒梗是个锅盖头,小铛屁娃子一个,槐花奶孩子一个,还在吃奶。

易中海是小平头。

貌似没有对比性。

“何编辑,我相信你说的这些话,易中海不是个好东西,他安排你哥娶这个寡妇,心就是黑的,想要鱼与熊掌兼得,你回去跟你哥和你嫂子好好说道说道,离秦淮茹远点,离易中海远点,剩余的事情,交给我们,我们肯定将这场戏演好了,什么东西,活了这么些年,我第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人。”

剩余的那些演员。

也都骂了起来。

何雨水没结婚,有些话,有些事情,不好意思当着何雨水的面说,但他们都心知肚明,可不是像刚才那位演员说的那么简单。

什么易中海不是一个好东西。

这是一个标准的禽兽。

深夜接济秦淮茹,给的还是白面,肯定在盘算秦淮茹的身体,事后安排秦淮茹嫁给傻柱,一劳永逸的解决了没有儿子的后顾之忧。

这样的禽兽,就应该让他遗臭万年。

热血沸腾的情绪下,演员们开始了走位排演,各自依着剧本上面的台词,说着一些事实。

何雨水看着他们的排演,莫名的陷入了沉思。

傻柱好像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小铛不像贾东旭,也没有秦淮茹的影子,根据刚才演员们给出的答案,何雨水是不是可以这么定论,小铛的爹是易中海,因为是女娃,要嫁人,又因为贾东旭死了,秦淮茹不能随随便便怀孕,所以嫁给傻柱是最好的选择。

手托在了下巴上。

越琢磨。

越觉得这推测是正确的。

是真理。

......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附近。

四大主演坐公共汽车来到了这块。

各自行动了起来。

担心凑一块。

会被人怀疑。

各打听各的。

最终将各自的答案汇总到一块,要是内容大同小异,说明没什么问题,反之,出入较大,那说明何雨水的话不可信。

扮演贾东旭的那个演员,好巧不巧的碰到了断腿的闫解成。

“同志。”

一根香烟递了过去。

闫解成深得闫阜贵算计的遗传。

不管抽烟不抽烟,对方给自己的烟,必须要接住,积少成多,遇到二十个给烟的人,就是一包香烟。

不抽。

也能拿到闫阜贵那里抵债,抵一些房钱、房钱、电费之类的债务。

看在烟的份上。

闫解成态度不错。

“同志,你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么一回事,我们家兄弟家穷,一直没娶媳妇,街道找到他,说给他介绍一个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带娃寡妇。”

“秦淮茹?”

“对对对,就是秦淮茹,说她是轧钢厂的正式职工,我们家虽然穷,家风却不错,想过来打听一下,要是可以,入赘就入赘了,这不是怕不好嘛,麻烦您跟我说说这个秦淮茹。”

闫解成还准备借着秦淮茹刺激闫阜贵。

自然不可能说秦淮茹的好话。

没有过分的夸大。

实话实说。

秦淮茹是个什么人,什么性格,她跟傻柱的那些是是非非,一五一十的说了一个清楚。

“作风不好,轧钢厂不知道,院内好多人都说她不是好东西,结婚后,缠着人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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