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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隐瞒。

显得你成了一个小人。

何雨水说了易中海以管事一大爷身份安排傻柱接济寡妇,又说了傻柱结婚娶媳妇,寡妇为了利益依旧缠着傻柱的事实,还说了易中海在这件事上面的态度,貌似还想让傻柱接济寡妇。

老头听完后。

看着何雨水。

笑了。

“易八级、傻大厨、秦寡妇、钢扎厂,这些化名完全没有必要,剧本不错,很有启发性,更有教育意义,我原则上同意了,至于三个版本的结尾,我个人倾向于第一个,付出的错误,必须要有代价,只有血淋淋的经验教训,才能警钟长鸣,戏拍好后,轧钢厂试演。”

何雨水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原地愣神了片刻工夫。

直到她眼帘中,映入了老头和蔼的笑脸,才彻底醒悟了过来。

剧本过审了。

不需要化名。

易中海就是易中海,不用改成易八级,秦淮茹就是秦淮茹,不用借口什么秦寡妇。

更让何雨水无法接受的事实。

是剧本的结果,要用惨烈的形势来收尾。

早知道是这么一个结果,她为毛还要绞尽脑汁的体现所谓的和谐呀。

朝着老头鞠了一躬。

扭身离开。

应该是太兴奋了,亦或者何雨水的脑海中,还在想着剧本的事情,便没有看路,出门的时候,一头撞在了门框上,心态的老头恨不得飞过来搀扶何雨水。

等她过来的时候。

何雨水已经跑出了办公室。

受惊小兔子般的模样,让老头哈哈大笑,心情开朗了很多,觉得自己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抓起面前的电话,给老张头打了过去,电话中,将何雨水好一顿夸赞。

.....

门外。

周建军一直没走。

鬼头鬼脑的等着何雨水。

在何雨水出门的第一时间,周建军便迎了上来,见何雨水脑袋上撞出了一个大包,也没有关心美人受伤了没有,直接直奔了主题。

“剧本过审了没有?”

何雨水无语的瞪了周建军一眼。

剧本过审的事情。

周建军负责。

却来问自己。

嘴里故意冷哼了一声。

“过审了,惨烈结尾,也不需要化名。”想起了试演事情的何雨水,朝着周建军道:“到时候轧钢厂进行首场试演。”

周建军宛如听到了世界上最惊恐的恐怖故事。

轧钢厂试演?

他看过剧本,知道里面写的是轧钢厂的故事,甚至就是何雨水周边发生的事情,直接实名,秦淮茹、易中海、傻柱等等等,又在轧钢厂进行第一试演。

别的不说。

反正他知道剧本里面的那几个人,肯定不怎么好受。

傻柱还好点,受欺负的那个人。

主要指秦淮茹和易中海,等于将轧钢厂的名声给臭出了天际,轧钢厂能有他们的好果子吃才怪。

“剧本过审的话,回去再润色一下剧本,争取三天后,咱们就开始排练,我回去给你准备点复写纸。”

打印机没有广泛普及的情况下。

剧本都是先写一版审核。

审核过了,采取复写纸的方式,进行复制,最终由各自的演员将各自的台词抄写出来。

比较麻烦。

何雨水点了点头,坐在周建军的自行车上,又回到了艺术团。

兵分两路。

周建军将剧本过审的事情,跟团员们汇报一下,另外也需要分配演员的职能,也就是谁演傻柱,谁演易中海,谁扮演秦淮茹。

他手里有这部戏的演员分配。

何雨水则回到了宿舍。

洗脸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了撞起来的大包,才想起这件事来。

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

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坐在了桌子跟前,先活动了一下手腕,将屋内的复写纸垫到了下面,一共垫了两张,第三张后面是个硬纸板,避免影响到第四张纸张的使用。

喝了一口水。

润了润嗓子。

一笔一划的写起了剧本,为了突出易中海的阴险,他又把对比的手法展现了出来,开局就是双方工资的事情,点出易中海一个月八十八块,傻柱一个月三十六块五。

一下子让观众们记住了八十块的易中海安排三十多块的傻柱接济自家徒弟一家这件事。

就看易中海怎么接。

.......

“你怎么搞得?”

闫阜贵不满的声音。

在屋内响起。

对闫解成变得有些失望。

安排他去跟何雨水培养感情,却将自己的腿给弄得骨折了,医院里面花了不少的钱,逼着闫阜贵走关系,报了自己的名字,才勉强达到了报销的水准。

腿受伤了。

还怎么出去干活挣钱。

闫阜贵嫌弃的是这个。

“能把自己的腿,搞伤,你要是找何雨水这么牛叉,何雨水早成咱们家儿媳妇了,毕业的工作,自行车,还用得着算计。”

不提何雨水还好。

一提起何雨水。

闫解成就想到了何雨水坐在男人自行车后从自己面前驶过的画面,这条腿,要不是她,也不至于折了。

嘴里哼哼了几声。

“塞驴毛了?说话啊?怎么了?”

“说什么?说我看到何雨水被一个男人用自行车驮着,从我面前路过,人家没看到我,我看到何雨水了?”

屋内的气氛。

瞬间紧张了起来。

闫阜贵两口子,苦逼巴巴的看着闫解成。

真被吓到了。

这年月。

男人拉拉女人的手,都要进去待一段时间,何雨水被男人用自行车驮着,说明男人是何雨水的对象,人家都有了对象了,闫家人还如何算计何雨水的工作、自行车、钱款。

傻了眼。

本来想不信。

但是瞧闫解成脸上的表情,分明不是说谎的样子。

闫阜贵心里咯噔了一下。

三大妈没闫阜贵那么多的想法,就是觉得要问个清楚,追问了一句。

“解成,你看清楚了?雨水真坐在男人坐的自行车后面?”

“我又不是我爸,我眼睛可没有近视,我看的清清楚楚,真是雨水坐着男人的自行车。”

“就算是雨水坐了男人的自行车,男人也不定就是雨水的对象我。”闫阜贵自我开脱道:“解递还坐我自行车呢,我们是父女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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