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昆仑墟 第120章 雨村迷踪

作者:南鹿肥鱼 分类:悬疑 更新时间:2025-11-04 07:5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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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山的雾瘴散尽后第七日,我们在滇越铁路的末站搭上运煤火车。

玉飞燕的蛇形银链在硬座下发出蜂鸣,链身映着车窗倒影,竟显露出雨村酸角树的轮廓,那棵传说中连接现实与门后的神树,此刻正开着金粉色的花。

“老陈,你掌心的陨玉在发烫。”罗大海用铲子敲了敲车窗,银饰熔块撞出的火星里,隐约可见“胖子小卖部”的霓虹招牌,“该不会那胖爷真在门后开起了百货大楼?”

雨村的暮色带着酸角的甜香,村口的老槐树下,坐着个戴草帽的中年人,脚边放着半筐金粉核桃。

玉飞燕的朱砂痣突然跳动,她低声道:“是吴老狗的孙子,吴邪。”

吴邪抬头时,我掌心的陨玉突然飞出,悬停在他胸前的陨玉残片上方。两块碎片发出蜂鸣,竟拼出完整的星图,图中央标着“陈野罗大海门轴双子”。他苦笑:“终于等到你们,解连环在门后骂了三天,说野人山的雾瘴把老子的星图撕成了两半。”

村西头的地窖里,解雨臣正在研究玉飞燕的银链,腕间的门纹与链上的蛇形印记共振:“镜像族的‘记忆双子’,”他指向石壁上的星图,“你和罗大海的银饰熔块,是1937年吴老狗熔了祭井铃后,特意留给游击队的坐标,每块熔块对应镜渊的一个眼瞳。”

黑瞎子突然从地窖顶探身,墨镜挂在鼻尖:“胖爷的小卖部遭劫了!”他晃着空了的酸角蜜包装袋,“1942年的远征军魂灵扛着三八大盖来换烤鸭,把老子的存货抢空了!”他突然盯着玉飞燕的后颈,“妹子,你这朱砂痣咋跟大兰的一个模子?”

玉飞燕褪下斗篷,后颈的铃兰纹在金粉中显形:“第七个童女的转世,”她摸向胸口的银链,“1942年远征军师长救我时,把镜像族的‘记忆之核’缝进了我的心脏,所以能看见门后的火车。”

吴邪突然指向地窖深处,七口古井正在涌出金粉地图,每口井的水面都映着野人山的倒悬青铜殿:“陈文锦在密道留了东西,”他递给我块刻着“陈”字的陨玉,“1976年她在塔木陀算到,野人山的雾瘴需要‘门轴双子’的血来闭合。”

地窖顶部突然传来铁轨轰鸣,罗大海的银饰熔块应声飞起,指向雨村后山。

张起灵站在阴影里,黑金古刀映着月光:“野人山的密道通着镜渊核心的最后秘境,”他望向玉飞燕,“你心脏里的‘记忆之核’,是打开秘境的钥匙。”

我们在子夜时分进山,酸角树的根系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每根须蔓都刻着远征军的名字。

玉飞燕突然按住胸口,银链发出蜂鸣,显露出密道口的青铜门,门上刻着与我掌心相同的星图,却在中央多了个“吴”字。

“用你的血,”吴邪将陨玉按在我掌心,“镜渊核心的最后秘境,藏着1942年远征军魂灵的归乡路。”

血液渗入门纹的瞬间,密道内涌出1942年的战场记忆,尸横遍野的雨林里,陈文锦正在给重伤的远征军副官嵌入陨玉碎块,解连环戴着斗笠站在阴影中,手中捧着吴邪幼年的照片。

玉飞燕突然落泪,这些记忆不属于她,却比心跳更真实。

密道尽头是座悬浮的青铜殿,殿顶刻满滇越铁路的米轨图案,中央石台上摆着具水晶棺,棺中躺着的青年军官面容与我有七分相似,胸口嵌着块刻有“陈”字的陨玉。

张起灵的刀突然出鞘:“第十七代守陵人的镜像体,”他指向棺底的帛书,“镜像族用远征军的血,造了七个门轴替代品。”

玉飞燕的银链突然绷直,指向殿内的记忆星河,那里漂浮着1942年迷失的远征军魂灵,每个都握着金粉车票,目的地写着“老龙潭”。吴邪突然握紧陨玉残片:“他们的记忆被封在镜渊核心,现在该回家了。”

镜像族余孽的骨哨声突然从密道传来,二十三个蒙面人带着雾瘴涌入,领头者后颈嵌着的铃兰骨哨,正是玉飞燕心脏里“记忆之核”的碎片。罗大海的铲子砸向对方,银饰熔块的碎末与金粉碰撞,炸出野人山的雾瘴幻象。

“用星图共振!”解雨臣大喊,“陈野、罗大海,把银饰熔块按在殿门!”

我们的银饰刚触到门纹,整座殿宇发出震耳欲聋的蜂鸣,记忆星河突然分裂,远征军魂灵们顺着金粉列车驶向老龙潭。

玉飞燕胸口的“记忆之核”应声飞出,嵌入水晶棺中军官的陨玉,殿内的星图突然与吴邪掌心的印记重合。

当最后一个余孽化作金粉,水晶棺内的军官突然睁眼,眼中倒映着现实世界的雨村,大兰正在老龙潭边放飞金粉灯,每个灯上都写着远征军的名字。他扯下军装上的蛇形徽章,递给我:“陈野,镜渊的记忆之河,以后由你们来守。”

返程的山路上,吴邪突然指着酸角树,枝头新结的果实映着门后世界的“记忆管理局”,胖子正举着喇叭吆喝:“远征军老哥们再来啊!这次有二锅头管够!”黑瞎子蹲在树上偷酸角,墨镜反光扫过我们掌心的星图。

玉飞燕摸着后颈的铃兰纹,突然轻笑:“陈文锦在密道留了句话,”她望向吴邪,“野人山的雾瘴闭合后,青铜门的‘呼吸’多了两个节拍——是陈野和罗大海的心跳。”

夜风掠过酸角树,金粉色的花瓣落在我们掌心,显露出“归乡”二字。

密道内的青铜灯台突然自燃,幽蓝火焰映着石壁上的远征军尸画,那些被镜像族制成记忆容器的士兵,胸腔里嵌着的陨玉碎块正在吸收玉飞燕心脏的微光。

罗大海的铲子磕在石砖上,竟震出暗藏的翻板,底下黑洞洞的深潭里,漂着上百具倒悬的童女骸骨,每具腕间都系着与玉飞燕银链相同的蛇形纹。

“奶奶的,镜像族拿人骨头当灯油!”罗大海啐掉草茎,银饰熔块在童女骸骨前发出蜂鸣,“1942年远征军怕是全折在这机关里了。”

玉飞燕突然按住胸口,银链剧烈震颤:“潭底有‘记忆共鸣阵’,”她盯着深潭中央的青铜鼎,“1942年远征军司令就是在这儿被炼成容器,鼎里还封着他的作战笔记。”

吴邪的陨玉残片突然飞起,悬停在鼎上空,鼎身刻着的七星童女阵与我掌心的星图重合。解雨臣突然指着鼎内渗出的金粉,竟在水面拼出“吴三省 1976”。

“小心头顶!”张起灵的刀光斩向密道顶部,数条碗口粗的青铜链突然甩出,链端缠着的不是铁钩,而是活物般的铃兰花骨朵。

黑瞎子的铃铛炸响,震碎最近的花骨朵,却见花蕊里钻出指甲盖大的金粉虫,专往人耳里钻。

“是镜像族的‘记忆蛀虫’!”解雨臣甩出解家银线,“被这玩意儿咬了,能把十年记忆啃成碎片!”他手腕翻转,银线缠住虫群,却在触碰到金粉时发出刺耳的蜂鸣。

玉飞燕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的“记忆之核”,核上的铃兰纹发出强光,竟将虫群吸向深潭。

我趁机望向鼎内,水面倒影里,1942年的远征军正在与镜像族激战,他们的步枪子弹打在青铜殿上,竟溅出与吴邪掌心相同的金粉。

“陈野,用你的血激活鼎内的星图!”吴邪将陨玉残片按在我掌心,“陈文锦的笔记说,这鼎是镜渊核心的‘记忆分流器’。”

血珠滴入鼎中的瞬间,深潭水突然沸腾,倒悬的童女骸骨纷纷睁眼,眼窝处涌出的不是血水,而是滇越铁路的铁轨虚影。

玉飞燕的银链突然绷直,指向潭底露出的青铜门,门上刻着与雨村地窖相同的“记忆本应流淌”,却在右下角多了个“陈”字。

“门后是镜像族的‘时间祭坛’,”张起灵的刀抵住门纹,“1937年吴老狗在老龙潭祭井的真相,就藏在里面。”

青铜门轰然开启的刹那,密道内的金粉突然凝结成雾,显露出1937年的老龙潭,少年吴老狗躲在礁石后,接住了第七个童女抛出的青铜铃,铃身裂缝里渗着的金粉,竟与我掌心的陨玉同频。

“原来吴老狗熔了祭井铃补锅,是为了切断镜渊的‘视神经’!”吴邪盯着幻象,声音发颤,“但镜像族早就在铃里下了血咒,这才有了后来的七眼瞳祭典。”

祭坛内的时间突然扭曲,我们看见1976年的陈文锦正在野人山密道刻字,解连环戴着斗笠站在她身后,手中捧着的竟是罗大海的银饰熔块。玉飞燕突然指着幻象中的解连环:“他手里的熔块,是1964年我在游击队捡到的!”

镜像族余孽的骨哨声突然从祭坛深处传来,二十三个蒙面人推着青铜车闯入,车上摆着的水晶棺里,躺着与我面容相同的镜像体,胸口嵌着块刻有“野”字的陨玉。

“奶奶的,搞克隆人?”罗大海的铲子砸向青铜车,银饰熔块竟被镜像体胸口的陨玉吸住,“老陈,这孙子跟你长得比我跟我亲哥还像!”

张起灵的刀光斩断骨哨声的瞬间,镜像体突然睁眼,眼中倒映着门后世界的“记忆管理局”,胖子正举着喇叭吆喝,黑瞎子趴在屋顶偷酸角,而吴邪蹲在酸角树下,掌心的星图与镜像体胸口的陨玉共鸣。

“他是镜像族用你的血造的‘门轴替代品’,”玉飞燕的银链缠上镜像体脖颈,“1942年远征军司令的镜像体也是这么来的。”

我握紧陨玉,星图突然爆发出强光,镜像体胸口的陨玉应声碎裂,露出里面藏着的陈文锦留言:“陈野,野人山的雾瘴是镜渊给门轴之人的试炼,过了这关,青铜门后的时间祭坛任你穿行。”

当最后一个余孽被张起灵的刀斩成金粉,祭坛内的时间幻象突然崩塌,显露出真正的出口,雨村酸角树的根系。

吴邪摸着树根上的年轮,突然轻笑:“陈文锦的最后留言,其实藏在酸角树的第十七道年轮里。”

返程的山路上,玉飞燕突然指着星空,镜渊核心的金粉正在重组,形成“第二十一次呼吸”的完整星图。

罗大海晃了晃银饰熔块,上面不知何时多了道刻痕,与张起灵的黑金古刀纹完全一致。

“得,胖爷我算是闹明白了,”他拍了拍我肩膀,“咱们这帮人,合着都是镜渊记忆里的棋子,唯有手里的家伙事儿,才是真格的。”

雨村的灯火在暮色中亮起,地窖方向传来胖子的叫骂声,混着黑瞎子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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