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龘毫不在意，侧头问道：“比一比，看谁杀的多？”
弗兰克被激起了好胜心：“我肯定比你多！”
两人全副武装，杀了进去。
敌强我弱才需要种种计谋和手段。
现在敌弱我强，弗兰克一个人都能全灭对方，何况还多了个只强不弱的李龘，莽就完事了。
前后连十分钟都不到，二人就将地狱狂犬的帮众全部射杀，只剩头目。
“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和地狱狂犬作对？”
头目瘫倒在地，膝盖被子弹打碎，手腕被李龘踩断，失去反抗之力。
“老子是你祖宗！”
李龘一脚踩在头目胸口上，只听几声咔嚓，两侧肋骨都已踩断。
弗兰克凑过来，面色冰冷，眼神凶狠：“你看看我是谁！”
头目仔细看了看，认出了弗兰克，强忍着剧痛威胁道：“弗兰克·卡塞尔，原来是你！你最好放了我，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人，我背后的人不是你能想象的……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胸口疼痛难忍，因为他的五脏六腑都已经被断裂的肋骨刺穿。
“恐吓是最低级的手段，是外强中干的表现。”
李龘抬脚，就像刚刚踩死了一只蚂蚁。
头目疼得浑身冒汗，咬牙切齿：“你们完了！‘铁匠’不会放过你们的！”
铁匠？
弗兰克一脸茫然，没听过这号人物。
李龘则问道：“一个月前中央广场的那场枪杀，也是铁匠指使的？”
弗兰克猛然一惊，那件事还有隐情？
头目感觉到体力越来越差，知道自己死定了，反而不再恐惧：“你们斗不过铁匠的，因为你们根本不知道他是谁，我会在地狱里等着你们！”
“是吗？”
李龘却不这么认为：“杀人自然是为了利益，要么为财，要么为色，要么就是有仇。弗兰克家境普通，又没有劫色，只能是仇杀。”
他看向弗兰克，循循善诱：“你有仇人吗？”
弗兰克皱眉：“退役前我一直在海军陆战队，退役后没和任何人结仇，难道是某个任务目标的亲戚朋友复仇？这不可能，我们的身份是保密的，那些人不可能知道是我动的手，难道……”
他心里咯噔一声。
不是目标的亲朋，不是退役后认识的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李龘看着弗兰克，意味深长：“真相只有一个：你和战友有矛盾？”
弗兰克摇头：“谈不上矛盾，只是他们的很多做法我看不惯。”
比如严重违反国际法的刑讯逼供，导致很多俘虏被活生生折磨死。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他虽然不认同，但也没有反对，战友们不至于因为这个杀他吧？
何况，战友们也只是执行任务。
真正下达命令的，是他的顶头上司，作战小队的队长，如今的斯库诺夫上校。
“斯库诺夫上校和我关系极好，这次我头部中枪，他还来医院看我，给了我不少帮助，不可能是他！”弗兰克直接否定这种可能。
李龘笑笑：“那你服役期间，还和别人有仇吗？”
弗兰克想起了一个人：“有，中央情报局的高层威廉·罗林斯，当年我看到了一段违反法律的审判视频，幕后指使者是威廉，我揍瞎了他的一只眼睛，难道是他？肯定是他！”
中央情报局的高层，权力极大，能力极强，当然有能力指使这些人手不多的小黑帮。
李龘点头：“应该是，不过未必只有他，和那件事有关的，不止一个人吧？”
弗兰克脸色阴沉，又想到了老上司斯库诺夫上校，还有关系最好的战友“比利·罗素”。
中情局没办法直接插手军队，斯库诺夫上校就是威廉·罗林斯在海军陆战队的合作者。
而比利·罗素和他一样，都是斯库诺夫上校手下最精锐的士兵。
退役之后，他一直在过平凡的日子。
比利·罗素却开了一家名叫“砧板”的私人军事承包公司，和斯库诺夫上校交往密切。
如果斯库诺夫上校真的是幕后黑手，比利·罗素恐怕脱不开关系！
“我会调查出来的。”
弗兰克一枪结果了头目的性命。
“我13，你18，比我多5个。”
弗兰克心乱如麻，打算用比赛的方式让自己静下心来：“李，你的反应速度比我快，身体比我强壮，但枪法不如我，下一个是爱尔兰帮，这次我一定比你杀的多。”
“是吗？”
两人离开，开车前往三个街区外的爱尔兰帮老巢，然后是墨西哥帮。
一夜之间，三大黑帮上百帮众被尽数消灭，只留了一个活口。
弗兰克家中。
李龘将打晕的墨西哥帮头目扔到地上，说道：“刑讯逼供我不擅长，交给你了。”
“好。”
弗兰克拎着墨西哥帮头目进了房间，关上门窗，开始近距离亲密接触。
惨叫声响起，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
弗兰克一刀结果了那人的性命，走出房间，脸色难看：“李，你猜的没错，铁匠真的是斯库诺夫上校，他在贩毒！”
“铁匠”霸占了整个纽约将近一半的毒品市场，并以纽约为中心，朝着周边其他城市扩散，三大黑帮是铁匠的合作伙伴，下家。
铁匠提供毒品，三大黑帮负责分销。
不止三大黑帮，整个纽约大部分黑帮，都是铁匠的生意伙伴。
这个生意已经持续了很多年。
“他们之所以严刑逼供弄死俘虏，是为了用尸体运毒，不止俘虏，还有很多流浪汉、偷渡者。”
弗兰克心里很不舒服。
那些俘虏有很多都是他抓的，等于他间接成了帮凶。
“你有什么打算？”李龘脸色阴沉。
黄赌毒，在他看来，毒品的危害排在第一位。
黄，主要危害自身，对家庭也有一定危害，对社会的危害不大。
赌，往往会导致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对自身和家庭的危害极大，对社会的危害稍小一些。
毒，不光会毁掉一个人的身体和精神，毁掉一个又一个家庭，而且还会以各种形式扩散，对个人、家庭、社会的危害都很大。
弗兰克深吸一口气：“我要他为我的妻子儿女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