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三娘子以为任我行要对她出手,将张枫往后一拉,护在张枫的身前,独自迎向任我行。
谁知她并不是任我行的目标,身形一转,抢走了鲍大楚的长老令牌,放在手里观看,然后哈哈大笑。
“真是个爱笑老男孩。”张枫在心里评价道。
从任我行出现,这么一会儿,已经笑了六七次了!
“你小心一些,莫要上前。”桑三娘对张枫说道。然后,便要拔出长剑,和任我行决战。
真是勇啊!
竟然敢挑战任我行!
不过,她两次回护之情,张枫记在了心里。
桑三娘想长剑还未拔出,向问天已经接战,两人顿时战在了一起。
“我的吸星大法尚未施展,你是不是想要尝试一下呀?”任我行带着笑意,问话鲍大楚。见到任我行的眼神,鲍大楚当场就跪了。
“属下愿意听从任教主号令!”
鲍大楚当场就和东方不败划清界限,投靠了任我行。
任我行并不信他,而是拿出一颗丹药。
旁边一群人魔教之人,吓得纷纷后退,黄钟公惊骇的问道:“三尸脑神丹?”
服下三尸脑神丹,每年都要定期吃一次解药,否则来年端午,三尸脑神丹中的蛊虫就会破壳而出,钻入大脑,吸食脑髓。
鲍大楚颤颤巍巍的,还是吃了下去。
总比死了强!
这时,桑三娘不敌向问天,已经倒下。
张枫挡下向问天一剑,救下桑三娘,可这是一之威,张枫已经感觉气血汹涌。
任我行惊讶:“哦?这么小的年纪,就有如此功力,除了令狐小兄弟,你是第二个。这三尸脑神丹,有你一份!”
桑三娘袖子里露出飞镖,小声说道:“一会儿,你先走。”
张枫猜测她要干什么。
“这是不敌,要跑路。”
“她虽然回护两次,但也只是嘴上说说。这次说是让我先逃,可却站在我身后?”
“魔教之人,不可轻信。”
张枫的心很静,这‘静、定’二字,是太上老君传授他的第一真言!
下一刻,桑三娘投掷飞镖,然后,一掌推向身前的张枫!
“果然如此……”
张枫早有戒备,桑三娘一掌打空,虽然发出了飞镖,却失去了逃跑的先机。
飞镖被任我行一挥手,真气打飞。
向问天长鞭一卷,就将桑三娘拉了回来。
桑三娘挣扎了一下,惊疑的问:“你怎得会有防备?”
她想要吸纳张枫入日月神教培养是真的,刚刚的两次回护也是真的,只是此一时彼一时,这一次,面临生死,她才临时动的心思,却没想到被张枫看破。
任我行等人,也惊讶的看着张枫。
向问天更是问道:“刚刚你还要救她,却没有想到还防着一手,小兄弟,好生谨慎啊?”
“救她是因为她曾出言助我,一报还一报罢了。”
“至于防着她,确是没有。”
“她若没有歹意,怎会悄悄站到我身后,还向前蓄力?正常逃跑,应该是往外蓄力。那便只有一个可能,她想拿我做盾牌挡一下,她顺势借力离开。”
事到如今,想当个小卒,不引起注意的悄悄溜走已经不可能。
索性,张枫就大大方方的站出来,回答了向问天的疑惑。
令狐冲听了,感叹道:“我若是有这位……这位小兄弟的谨慎,怕也不会落得无家可归……”
想到自己的际遇,令狐冲有些伤感。
两人靠的近,刚刚张枫救下桑三娘之后,还扶了一会儿,武侠复制系统激发。
“叮~恭喜宿主,近距离接触桑三娘,获得桑三娘部分内力,三年功力。”
因此得了三年功力,让张枫打开了新思路。
虽然他想要的是修仙,但是若是多一些功力,也能应付眼前的局面。
“这位令狐大侠谬赞了,早就听闻了华山派少侠令狐冲,为人豪爽仗义,潇洒非常,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能得一见,甚幸。”
张枫有了打算,立刻顺赶着令狐冲的话,靠近令狐冲,一把拉着他的胳膊。
令狐冲突然被张枫如此亲近,有些不自在。
“不敢当,我与兄弟也很投缘。”说着,就不着痕迹的将张枫的手拿开。
“叮~恭喜宿主,近距离接触令狐冲,获得令狐冲剑法,独孤九剑。”
张枫一阵不满意,他现在缺的是力量,是内力。
至于剑法,他看不上!
一拱手,对令狐冲说道:“既然令狐兄看不上,那这朋友还是别交了。”
“???”
令狐冲懵逼。
“何出此言?令狐冲哪敢看不上别人,兄弟莫要误会。”
任我行已经不耐烦了。
打断道:“好啦,不必多言。桑三娘,你既然找死,怪不得我。”
对向问天使了一个眼色,向问天一剑抹了桑三娘的喉咙。
秃笔翁和丹青生吓的额头冒汗,瑟瑟发抖:“教主,任教主,我们愿意臣服。”
“唉~”黄钟公从袖子里,拿出了广陵散曲谱,惨然一笑:“令狐大侠好生高明,武功高强,又心思缜密,救下任教主,老夫佩服。”
令狐冲脸带愧疚,虽然他是被向问天利用,可是任我行脱困他逃脱不了关系。
黄钟公将曲谱扔给令狐冲,说道:“我等兄弟四人,当初之所以加入日月神教,本想的是行侠仗义,干一番大事。可是东方教主宠幸奸佞,我等心灰意冷,这才躲在此处看守,为了隐居江湖,不问世事。十二年来,享尽了清福,可到头来……”
话没说完,黄钟公拔出匕首,自戕了。
秃笔翁和丹青生连忙扶着,哭道:“大哥~~~”
“晦气~!”任我行不满的说道。
然后不耐烦的对令狐冲说道:“令狐冲,随老夫去喝酒。”
“既然任前辈和向大哥安然无恙,我也就放心了。只是喝酒要好心情的,更何况是美酒,在下今日心情不好,就告辞了。”说完,令狐冲将谱曲扔给向问天,转身就走。
张枫见状,悄悄退至一旁。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张枫趁着黄钟公的死和令狐冲的话,吸引目光,自己悄然离开。
向问天喊了令狐冲几声,任我行也任由他离开。
向问天说道:“可惜了。”
“教主,令狐冲他并非有意驳您面子……教主?”向问天回头,已经不见了任我行的踪影。
晨曦已显,任我行站在一棵柳树树梢上,盯着张枫:“有意思,我清楚的记得,我吸干了他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