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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的路况,拖拉机还真未必能跑得过马。

如果不心疼机械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反正唐河他们一路冲进满州里,也没有逮到弗拉大帝他们那一伙人。

想想也是,那可是大帝啊,脑子但凡差一点,早让人玩死了。

他们顶着一张标志性的老毛子白人脸,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地就这么冲进满州里呢。

满州里不大,但是要找几个老毛子,还真不容易。

毕竟是口岸城市,现在又处于改开摸石头过河的混乱时期,什么都乱,乱中带着机遇,这里的毛子同样不少。

东方人看白人,看谁都一个样。

西方人看东方人,也是一个鸟样,大家都脸盲。

满州里也属于东北,跟大兴安岭得近,跟牙林离得近,以唐河现在的牛逼能力,当然是摇人啊。

唐河给韩建军打了一个电话,他们家就是特务出身的。

韩建军接了电话让他等一会,不到十分钟,回了电话。

满州里那边已经警戒了起来,那两架歼七战斗机就是先头部队。

但是,口岸城市暗中交锋很厉害,可是人手却严重不足。

这个是没办法的事情,经济建设的前提下,一切都有些乱,每个部门都处于转型的艰难时期,大家都挺迷茫的。

但是我们有强在的组织力,三天之内,必定会支援到位。

唐河当场就把电话给摔了,三天?那可是弗拉大帝,三天黄花菜早基巴凉透了。

然后,唐河在招待所前台小妹那张驴脸下,十分乖巧地赔了人家招待所电话钱,真基巴贵呀。

唐河决定自己干,虽然累点,可是自在呀。

仨人刚刚从招待所出来,杜立秋神情一凛:“唐儿,不对劲儿!”

“什么?”

唐河一愣,杜立秋一把拽着唐河就退回到招待所里。

武谷良抖着一脸横肉,横身就拦到了唐河的身前。

一根胳膊的棍子,扑通一声砸在他的肚子上,把武谷良砸得一边喷一边往后摔去。

唐河草了一声,被埋伏了,谁埋伏的自己?

这时,杜立秋闷哼了一声,松开了唐河。

唐河一扭头,就见那个驴脸小妹骑在杜立秋的后背上,一根细细的钢索缠在他的脖子上。

驴脸小妹的身子一滑,背对着杜立秋,嘿地一声向后勒紧。

唐河再一扭头,就见弗拉大帝带着十几人冲了进来,有白皮有本地还有大脸盘子的鞑靼人。

我草!

不愧是弗拉大帝。

不过就是比自己早到了小半天的功夫,居然就把人手组织了起来不说,还直接杀上门来了。

居然被他把局势给反转了。

这时,杜立秋单手掐着驴脸小妹的脖子,把她拎到了身前,然后摘下了脖子上的钢索,一脸懵逼地说:“小妹儿,你嘎哈呀?”

驴脸小妹不停地踢腾着腿,一脸惊骇。

自己可是受过克勃克专业的训练,一手背勒之术,从无敌手。

可是谁想到居然就这么被拿住了。

他这么粗的一个汉子,是怎么把身体做到那么柔韧,扭身把自己从后背上摘下来的?

他们又哪里知道,杜立秋为了能跟娘们儿玩得花一点爽一点,倒底付出了怎样的努力。

大虎逼一根筋,但是这一根筋不管用在什么地方,那都是天才级别的。

身体韧性方面,不至于说脑袋从腿间钻过来自己舔自己吧,那也远比一般人强得多了。

就算是弗拉大帝这种专业级的人士,也绝不相信,一个虎背熊腰,脂包肌的雄壮男人,能做出这种高难度的扭身动作来。

唐河没功夫想这些,他相信杜立秋。

现在的问题是,他没带AK啊。

不是不想带,这他妈的是满州里,是国内的重要城市,背着一支步枪满城晃悠,你他妈的想干啥。

他现在就带了一把手枪。

唐河刚要摸手枪的时候,弗拉大帝一挥手。

十几号人抡着镐把锹把西瓜刀就冲了上来。

就算是弗拉大帝,在这地界,在城里,他也不敢动枪。

唐河诶了一声,停下了拔枪的动作。

冷兵器做战是吧,这你可掏上了。

咱们招待所门口对掏,谁赢谁天命,谁输谁认命。

跟弗拉大帝对掏啊。

草的,刺激。

唐河扭身一脚踹在旁边的沙发上,沙发被踹翻,胳膊粗的一根沙发腿抄在了手上。

“立秋!”

“咋地?”

“干他!”

“嗯呐!”

杜立秋嘎嘎地怪笑着,狠狠地捏了两把驴脸小妹,把她捏得嗷嗷惨叫。

然后人就像炮弹一样飞向人群,接着发出一声虎吼,俯身抱住了前台的柜台。

扎实厚重木料做成的柜台不下五六百斤,嘎嘎吱吱的拖地声中,硬生生地被杜立秋在怒吼声中抱在怀里举了起来,以一个背摔的姿势,忽通一声摔向扑上来的人群。

五百多斤的黑瞎子都抱摔了,一个柜台有什么抱不动的。

惨叫声,柜台碎裂声响成一片。

杜立秋扭了扭粗壮的脖子,嘎崩做响。

然后一个熊靠树,忽能一声撞断了旁边一根大腿粗的立柱。

两米多长的立柱被他抱在怀里,嘎嘎地怪笑了起来。

这一路,又是腿儿又是骑马逃命,杜立秋已经快要憋屈死了。

还是直接打架来得痛快。

杜立秋从来不怕死的,反正死了,唐儿会去睡三丫,就算再生几个孩子,他也不会亏待了自己的崽。

至于说老八头子,更不用担心了,从小看着长大的,真躺下了,有唐儿在,还能饿死了呀。

那还有啥说的,干呐。

杜立秋抡起百多斤的立柱,忽地一声就来了一个横扫千军,顿时扫翻一片。

唐河跟在杜立秋的身后,抡起胳膊粗的沙发腿,松木沙发腿那叫一个结实,砸在脑袋上就是梆的一声,鲜血迸射,还夹杂着头骨碎裂的嘎崩脆响声。

武谷良一边干哕着,一边顶着一块木板当盾牌,只要看到躺下的人,就往人家裆上补一脚。

别管你是被打躺下的,还是故意躺下的,一脚下去,全都给我练捂裆功。

弗拉大帝知道这几个人能打,可是没想到居然这么能打。

大腿那么粗的立柱横扫,谁他妈的挡得住啊。

杜立秋杀到门口,把立柱一横,吼叫着向前推去。

唐河和武谷良分居两侧,一个补头,一个补裆,径自冲到弗拉大帝的身前。

“嘿,我们谈谈!”

音调古怪的普通话声响起。

唐河一愣。

我草,弗拉大帝都会说普通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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