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完蛋了,秘密被曝光了 第186章

作者:再梦一夏 分类: 更新时间:2025-11-04 06:56:22
最新网址:www.wuquge.com

黑海的浪又慢了半拍。

天幕的光褪去旧时光的昏黄,转而镀上一层冷硬的银白,像炼金刀出鞘时的反光。

风裹着咸腥掠过船板,把世界树新生的绿芽吹得微微倾斜。

【1987年,楚天骄从卡塞尔学院毕业,胸前的执行部徽章还带着金属的凉意。】

楚子航的手指猛地攥紧了妖刀村雨的刀柄。

黑鞘上的纹路硌进掌心,指节瞬间泛白。他垂着的眼睫颤了颤,藏在美瞳后的黄金瞳骤然亮了一瞬,像被火星点燃的幽火。

没人听见他喉咙里滚过的低吟,只有贴在腿侧的刀鞘,感受到主人身体不易察觉的震颤。

夏弥坐在不远处的小船上,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摆。

她瞥见楚子航紧绷的肩线,身体下意识往前倾了倾,想伸手碰一碰他的船沿。

无形的屏障像冰墙般挡住她的指尖,连带着她想说的话都卡了壳。

【他加入执行部后,足迹遍布马达加斯加南北,也踏过加勒比海的浪涛,炼金刀出鞘时的寒光,成了许多龙族的噩梦。】

“楚天骄……”恺撒摩挲着狄克推多的刀柄,金发在风里晃了晃,“根据天幕所说他很厉害,但从未见过他的档案。。”

他侧头看向楚子航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了然——难怪这家伙对刀术的执念深成那样。

诺诺叼着根草茎,四叶草耳坠晃得悠闲。

她没接恺撒的话,反而往船板上一躺,双手枕在脑后,看天幕的眼神带着点玩味。

【最后,他成了历史前十的执行官。

厉害的人从来不是天生厉害,是把每一次任务都当成最后一次,拼尽全力。】

路明非竹筏上的徐岩岩突然“嘶”了一声,撞了撞旁边的徐淼淼。

“仕兰中学‘此獠当诛榜’第一的楚子航,他爹居然这么牛?”

徐淼淼使劲点头,肥肉跟着颤:“难怪楚子航打架跟拼命似的,原来是遗传!”

赵孟华皱着眉,指尖划过竹筏的纹路,语气酸溜溜的:“不就是有个厉害爹吗?有什么好稀奇的。”

话刚说完,就被陈雯雯轻飘飘瞥了一眼,那眼神里的冷淡让他悻悻地闭了嘴。

楚子航的呼吸重了些。

他想起小时候翻遍家里抽屉,都没找到父亲留下的半点痕迹,连一张照片都没有。原来那些空白的岁月里,父亲在世界的另一端,握着炼金刀与龙族对峙。

“执行机密任务……”他低声呢喃,声音轻得被海风卷走,“所以才不肯告诉妈妈吗?”

【1990年之前,楚天骄的脚步停在了中国。

他遇见了苏小妍,后来娶了她,日子像普通情侣一样,有烟火气,也有细碎的温柔。】

夏弥终于找到机会开口,声音软乎乎的,像带着暖意的风:“楚子航,你看,你爸爸也有很温柔的时候呢。”

她晃了晃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轻快,“不是所有厉害的人,都只会冷冰冰地打架呀。”

楚子航抬了抬眼,看向夏弥的方向。

隔着黑海的浪,他能看见她眼里的担忧,像星星落在水里。他没说话,只是紧绷的肩线,悄悄松了一点。

路明非挠了挠头,往柳淼淼身边凑了凑:“原来厉害的执行官也会结婚过日子啊,我还以为他们都住在实验室里,靠试管里的液体活呢。”

柳淼淼抿着嘴笑,牛奶味混着海风飘过来:“路明非你好傻,再厉害也是人呀,肯定要过普通人的日子呀。”

【1990年6月1日,楚子航出生。

婴儿的哭声在病房里响起,楚天骄抱着孩子的手有些发抖——原来再厉害的执行官,面对新生命时,也会有柔软的慌张。】

“爸爸!”

楚子航的声音突然炸开,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他猛地抬眼,盯着天幕里那行关于自己出生的文字,眼眶莫名发烫。

原来父亲抱着刚出生的自己时,会手抖,会慌张。那些他从未参与过的温柔,都被天幕清清楚楚地摆在了眼前。

可这一切来得太晚了。

太晚了。

他攥着刀鞘的手越收越紧,指节几乎要嵌进木头里。

夏弥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心跟着揪了起来。她又往前凑了凑,尽管知道碰不到,还是伸出手,对着楚子航的方向虚虚地握了握:“没关系的,楚子航,至少你知道了呀……他很爱你。”

竹筏上的陈雯雯轻轻叹了口气,把手里的蒲公英往路明非那边推了推。

“原来再厉害的人,面对自己的孩子也会慌呀。”她顿了顿,栀子花香缠上路明非的手腕,“就像光再亮,也会为了新芽弯下腰。”

恺撒挑了挑眉,看向躺在船上的诺诺,眼神里带着询问:“楚子航的出生都特地提了,这天幕到底想讲什么?”

诺诺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趴着,声音含糊:“能有什么看法?躺着看呗。”

她晃了晃脚,四叶草耳坠在光里闪了闪,“反正天幕要讲的,迟早会说,急什么。”

犬山贺把刚点燃的雪茄凑到嘴边,吸了一口,烟雾在风里散得很快。

他瞥了眼楚子航的方向,关西腔里带着点玩味:“这狮心会会长,来头不小啊。”

旁边的乌鸦推了推眼镜,笑里藏着狡黠:“能被天幕特地提身世,怕是不止‘不简单’这么简单。”

橘政宗端着茶杯,指尖摩挲着杯沿的花纹。

他抬眼看向楚子航,眼底闪过一丝探究:“楚天骄的儿子……卡塞尔学院藏的宝贝,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茶味苦得发涩,像藏在时光里的秘密。

路明非挠了挠头,吐槽道:“合着仕兰中学的‘传奇人物’,连出生都自带光环啊?这待遇比游戏里的主角还牛。”

他顿了顿,脚尖悄悄伸直了些,语气里多了点释然,“不过再厉害的爹,也会慌着抱孩子,看来大家都差不多嘛。”

柳淼淼赶紧点头,软乎乎的手拽了拽他的衣角:“是呀是呀!楚子航肯定也继承了他爸爸的温柔,只是他不爱表现而已。”

风又吹来了。

带着加勒比海的浪声,和病房里婴儿的哭声,缠在黑海的浪尖上。

楚子航望着天幕,眼里的光忽明忽暗。那些从未拥有过的父爱,像迟来的星光,终于照进了他孤独的过往。

夏弥坐在不远处的小船上,静静地看着他,像在守护一颗终于亮起来的星星。

黑海的浪突然凝住了半秒,像被冻住的玻璃。

风里裹来西伯利亚的寒意,连世界树半枯的枝桠都抖落几片老叶,新生的绿芽却倔强地昂着头。

天幕骤然亮起,银白的光比之前更盛,像要把黑海的每一寸浪尖都照透。

【1991年12月25日,莫斯科红场上的红旗缓缓落下时,西伯利亚的冰原正在发生另一场更沉默的崩塌。

这是龙族近代史上最重要的日子。

苏联解体,冰海王座事件爆发,两个巨大的变故撞在一起,像两颗星球相撞,溅起的碎片里藏着未来的伏笔。

自称邦达列夫的人,像幽灵一样潜入黑天鹅港,偷走了赫尔佐格的研究成果。

黑蛇之卵在混乱中被带走,黑天鹅港被摧毁——火焰吞噬了实验室,仪器的残骸在火里扭曲,像在哭泣。

零号摆脱了束缚,拉着雷娜塔的手,一步步走向莫斯科。

雪落在他们的肩头,身后是燃烧的废墟,身前是未知的前路。

同年,零号被捕获,路明非转生。

至此,旧世纪结束。

龙族的新世纪,开始了。

就像黑夜总会过去,不管前一晚多漫长,天亮的时候,总会有新的故事要写——哪怕新故事里,依然藏着旧时光的褶皱。

楚子航的刀鞘“咔嗒”一声撞在船板上。

他猛地抬头,美瞳后的黄金瞳亮得惊人,连呼吸都忘了。转生?不是龙族的化茧重生,是人类和……零号之间的转生?

“这什么玩意儿?”徐岩岩的惊呼声打破了死寂,“零号是谁?路明非又是他转生的?这比科幻片还玄乎!”

徐淼淼的肥肉抖得更厉害了:“龙、龙族不是只能重生吗?转生是什么新技能?”

夏弥攥着裙摆的手指泛白,脸上的俏皮全没了。她看向路明非的方向,眼里满是茫然。她懂龙族的法则,死是长眠,醒来仍是自己,可转生……难道一个灵魂能钻进另一个躯壳?

恺撒摩挲着狄克推多的刀柄,金发下的眉头拧成了结:“诺顿说过死是长眠,醒来仍是弃族。但转生……这已经超出混血种的认知了。”

诺诺坐直了身子,四叶草耳坠不晃了。她盯着天幕,侧写能力在疯狂运转,却抓不到半点头绪,只能低声骂了句:“见鬼,这世界的规则比赌场的骰子还难猜。”

赵孟华咽了口唾沫,下意识离路明非远了点,又被陈雯雯冷冷瞥了一眼,赶紧缩了回去。“转、转生?路明非你……”他话没说完,就被路明非没好气的眼神堵了回去。

希尔伯特・让・昂热指尖捻着西装上的红玫瑰,花瓣被掐得微微变形。

转生。他想起和那个黑衣少年的交易。原来不是S级混血种那么简单?可这“转生”究竟是龙王的权能,还是更诡异的存在?

“新世纪……”他低声呢喃,猩红的眼底闪过精光,“黑王死后是新时代,现在倒成了路明非的转生开启新世纪。这小子的分量,比我想的还重。”

汉高坐在小船上,手指敲着船舷。他主张与龙族共存,可这“转生”的秘密,怕是要掀翻所有平衡。“旧世纪结束在一个人的转生里,”他摇了摇头,“这世界的天平,从来没稳过。”

橘政宗端着茶杯的手猛地顿住,滚烫的茶水溅在手上,他却没察觉。

邦达列夫。

这个名字像根针,扎进他伪装的温和里。是这个人带他看到了进化为龙王的可能,他如今的身份都源于这份“馈赠”;可他至今不知道邦达列夫的底细,甚至不确定那人是不是真的死了。

恨意和感激在他眼底交织,最终都压成了深不见底的探究。零号转生为路明非……这和他的白王计划,有什么关系?

所有目光突然齐刷刷砸向路明非的竹筏,像无数道带着重量的光。

探究、审视、怀疑,还有几分恐惧,把竹筏围得密不透风。

路明非的脚尖下意识往里收了收,又猛地抬了抬肩,梗着脖子吐槽:“看我干嘛?我要是知道自己是‘转生’来的,早去写小说赚稿费了,还在这看天幕?”

柳淼淼赶紧拽了拽他的衣角,软乎乎的声音带着担忧:“路明非,你别慌……我们、我们相信你不是坏人。”她的手心沁出薄汗,奶香混着海风飘过来,成了一点微弱的暖意。

陈雯雯把手里的蒲公英塞到路明非手里,栀子花香缠上他的手腕。“不管是什么,你还是你。”她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眼底的占有欲悄悄翻涌——不管他是路明非还是零号,都是她要的人。

“哥哥,他们都在看你呢。”

路鸣泽的声音突然在路明非耳边响起,少年穿着精致的黑礼服,浅黄金瞳在阴影里闪着光。“想让他们闭嘴吗?凡有的,还要加给他,叫他有余;凡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去。”

路明非翻了个白眼,心里的慌被吐槽压下去几分:“少来这套,你要是能杀了他们,早动手了,还在这说风凉话?”

路鸣泽笑了,指尖划过路明非的发顶:“哥哥……猜对了呢,但可惜没有奖励喔。”话音刚落,就消失在风里。

路明非攥着手里的蒲公英,对着周围的目光硬着头皮喊:“看什么看!再看我收费了啊!一块钱一次,童叟无欺!”

远处末日派的船只里,乔薇尼猛地站起来。

她穿着干练的风衣,却掩不住成熟的温柔气质,手不自觉地捂在小腹位置,眼神里满是焦急。那是她的儿子,不管是路明非还是什么零号转生,都是她生下来的孩子!

“我要去见他!”她转身就要往船下跳,却被路麟城死死拉住。

路麟城的脸冷得像冰,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任务优先。他的身份还没查清,不能贸然接触。”

“任务任务!”乔薇尼猛地甩开他的手,眼眶泛红,“那是我们的儿子!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担心没用。”路麟城皱着眉,语气强硬,“他要是龙王,我们更得保持距离。这是末日派的规矩。”

乔薇尼气得浑身发抖,看着远处竹筏上那个清瘦的身影,眼泪差点掉下来。规矩?规矩能抵得过母子连心吗?

风又吹过黑海,带着莫斯科的雪意和黑天鹅港的烟火气。

路明非望着天幕,手里的蒲公英被吹得散了几朵绒毛。他还是不懂什么是转生,可他知道,那些探究的目光里,至少有两双是真的在担心他。

原来再奇怪的“转生”,也有人会把他当路明非。

这就够了。

黑海的风突然转了向。

不再携西伯利亚的寒,反倒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像隔着岁月传来的热咖啡香气。

世界树半枯的枝桠晃了晃,新生的绿芽蹭着风尖,往路明非的竹筏方向探了探。

零的指尖猛地掐进掌心。

银白发丝被风掀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冰蓝眼眸亮得惊人,像盛着1992年雪原上未化的阳光,死死锁在竹筏上那个清瘦的身影上。

她坐着的小船轻轻晃荡,船板与水波碰撞出细碎的响,却惊不散她眼里的灼热。

零的回忆里,风是冷的。

1992年的莫斯科火车站,雪粒子打在黑风衣上,零号举着两杯热咖啡从人群里挤出来,纸杯壁的水珠浸凉了指腹,咖啡的烫却透过纸张渗进来,暖得人指尖发麻。

“给你,把手暖和一下。”少年的声音混着风雪,有点含糊。

后来在雪原的铁轨上,他背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羊毛外套上的雪化了又冻,后背却始终暖烘烘的,像揣着个小暖炉。

“以后你就是我的东西,叫零。”他的声音被风吹得飘起来,却重得砸进她心里。

“喂喂,你眼睛快烧起来了。”

苏恩曦的薯片袋“咔嚓”响了一声,她推了推黑胶眼镜,斜睨着身边的零,“喜欢也不用把人盯出洞吧?路明非那衰仔可经不住你这么看。”

她指尖敲着船舷,栗色马尾晃了晃,语气里满是毒舌的调侃。

酒德麻衣往路明非的方向瞥了眼,红唇勾起抹张扬的笑,黑吊带蕾丝裙随着船动轻晃:“说不定是看上我们家小衰仔了?不过零你这眼神,倒像要把他拆吞入腹。”

她舔了舔唇,眼底闪过丝玩味——这冰山终于对人上心了?

竹筏上的柳淼淼下意识往路明非身边靠了靠。

奶香味裹着海风飘过来,她攥着路明非的衣角,软乎乎的声音带着怯意:“路明非,那女孩……她为什么一直看着你呀?”

乌黑长发上的蓝丝带晃了晃,漂亮的手指微微蜷起。

陈雯雯不动声色地往路明非侧方挪了半步,栀子花味漫过他的手腕。

她望着零的方向,黑长卷发上的蓝蝴蝶结轻轻颤动,声音温柔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戒备:“大概是天幕的内容让她想起了什么吧。”

眼底的占有欲悄悄翻涌,像藏在水下的暗流。

“什么啊,我看她眼神跟要吃人似的!”赵孟华往后缩了缩,定制西装的领口蹭得脖子发痒,“路明非你是不是欠她钱了?”

他瞥了眼陈雯雯,见她没理自己,又悻悻地闭了嘴。

“就是就是!那眼神太吓人了!”徐岩岩的肥肉抖了抖,“比我们班班主任训人还凶!”

徐淼淼赶紧点头附和:“凶得能把黑海的鱼都吓跑!”

路明非的脚尖下意识往里收了收,又猛地抬了抬肩。

他迎着零的目光看过去,心跳有点乱,却还是硬着头皮嘀咕:“零……你没事吧?眼睛这么亮,是想当免费灯泡照路吗?”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烂话说得还不如不说。

可他分明看见零的眼神里,除了灼热还有点别的东西,像雪原上零号望着花海时的期待,让他莫名没法移开视线。

楚子航的手指搭在村雨刀柄上,黄金瞳在美瞳后暗了暗。

他瞥了眼零的方向,声音低沉:“她的血统波动很稳定,不是失控。”

可那眼神里的执念,比见到同类时还要强烈。

恺撒嗤笑一声,指尖摩挲着狄克推多:“看来我们的冰山小姐,对我们‘认识但不熟’的路明非很感兴趣。”

金发被风掀起,他看向诺诺,眼里带着点调侃。

诺诺的四叶草耳坠晃了晃,侧写能力转了一圈却抓不到头绪:“她的情绪太集中了,像只盯着猎物的猫,可路明非这衰仔哪像猎物?”

她撇撇嘴,总觉得这场景透着股说不出的怪异。

零的指尖慢慢松开,掌心留下几道红痕。

回忆里的热咖啡凉了,可那温度好像渗进了骨血里。

零号说“你是我的东西”,所以她必须回到主人身边。

竹筏上的两个女孩靠得那么近,栀子花香和奶香缠在他身上,真碍眼。

可如果主人喜欢……那就留着吧。反正主人的东西,最终都会属于她。

她轻轻歪了歪头,冰蓝眼眸里的灼热更盛,像要烧穿黑海的浪。

小船在她的注视下微微倾斜,却始终稳在原地——那道无形的屏障,拦着她走向主人。

路明非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挠了挠头:“我说……你要是有什么事,等能靠岸了再说?我这儿可挤不下第三个人了,除非赵孟华减肥二十斤。”

他说着往柳淼淼身后躲了躲,脚尖却没再往回缩——至少不能让别人看出他慌了。

赵孟华立刻炸了:“路明非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这叫标准身材!”

徐岩岩赶紧接话:“华哥说得对!路明非你就是嫉妒华哥比你帅!”

风又起了,带着的温柔意境。

零望着路明非的方向,心里突然平静下来。

没关系。

等风把屏障吹开,她就能回到主人身边。

不管主人身边有谁,她都是最先属于他的那一个。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开启瀑布流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