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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看戏的陈安,在听完锦衣青年说完这番话后,整个人直接愣住了。

哈?

这事还能跟他扯上关系呢?

真是人在旁边坐,祸从天上来啊!

眼前这二傻子,是他陈家的人?

“什么?”不仅陈安懵了,方小勇也懵了,他扭头看了看陈安,随后对着锦衣青年道:“你说你是汝南伯的侄子?”

锦衣青年见状,还以为是对方害怕自己的身份了,于是趾高气昂的开口:“没错!我乃是汝南伯的侄子!”

“你敢动我?”

“识相的,现在给本公子跪下磕三个头,本公子就原谅你!”

“……”方小勇扭头看向一旁的陈安。

“老大,这事要不你处理?”

陈安叹了口气。

他起身来到锦衣青年面前道:“你说你是汝南伯的侄子,可有什么凭证?”

“你谁啊!本公子凭什么给你凭证?”锦衣青年看着陈安,对方那张英俊帅气的脸蛋让他很受打击,当即鼻孔朝天,一脸不屑的模样。

“是吗?”陈安上前一步,大手一拍,落在锦衣青年的肩膀。

下一刻,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这股能量钻进锦衣青年的身体,不断压迫着他全身的骨骼,血肉与经脉。

“口说无凭,你说你是汝南伯的侄子,就是了?”

锦衣青年被这股能量压迫,仿佛全身的经脉骨骼都在开裂,他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就连身躯也经受不住,在微微颤抖。

“你,你想干什么?”

“你难道敢杀我?”

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能力,锦衣青年害怕极了,他瞳孔颤抖的看着陈安。

陈安表情冰冷,“杀你?难倒不至于,但若你拿不出凭证,今日恐怕是无法走着出去了!”

锦衣青年咽了咽口水,他梗着脖子道:“这要何等凭证?我父乃是汝南伯的亲弟弟!”

“此事便是最大的凭证!”

“你今日敢动我,等本公子回去,必杀你全家!”

望着祸到临头还不知晓,却在这里犬吠的锦衣青年,陈安笑了,他的手掌依旧放在对方肩头上,不过掌心之中的力量在不断加大。

“疼!疼!疼!”

“放手,赶紧给本公子放手!”

锦衣青年吃痛,只感觉自己的半个身子都没有了知觉,巨大的疼痛令他的眼眶里泛起泪花,整个人哀嚎着半跪在地。

“你再不放开我,本公子要杀你全家!”

“哼!”陈安冷冷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锦衣青年,听着他的叫嚣,他冷笑道:“汝南伯的侄子?”

“真是好大的名头!”

“你可知我是谁?”

陈安所在的陈家,严格来说也算是一位世家豪强,家族起源于巴蜀之地,传承近千年年,历经数朝,但与五姓七望这等顶级世家来说,还差上许多。

陈家这近千年间,诞生过品级最高的官员,也就是前朝的正三品尚书,而随着前朝覆灭,陈家也相继没落了下来。

当然,虽说是没落,但在巴蜀这一亩三分地里,陈家还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但因为前朝的原因,导致在大虞这个新朝里,陈家的影响力仍旧微乎其微。

直到陈安的父亲,也就是当今汝南伯的崛起。

标志着巴蜀陈家的兴盛!

陈安的父亲汝南伯,诞生于乱世,崛起于太宗朝,最后在高宗朝彻底名镇天下,成为一方赫赫有名的镇北大将军!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陈安父亲的崛起,令整个巴蜀陈家与有荣焉。

有道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会有。

一个家族在兴盛并且崛起的过程中,什么样的子弟都会出现,尤其是纨绔,更是每个大家族都习以为常的存在。

陈家同样如此。

汝南伯治家极严,可即便如此,汝南伯十六子也有纨绔子弟,当然碍于汝南伯的威严以及家法,他们最多也是上上青楼,聚众玩乐罢了。

要说欺男霸女,横行霸市……他们是不敢的。

可即便如此,汝南伯这种以军法治家的人,麾下都难免出几个纨绔子弟,更别说远在巴蜀的陈家族地了。

仗着汝南伯的名头,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也就是因为汝南伯常年于北地镇守,无法管理,否则早就对其进行整顿了。

一直以来,陈安所在的汝南伯府,与巴蜀陈家的关系并不亲近,只有在某些祭族等大事上,才会回去一趟。

陈安没想到。

巴蜀陈家的人,竟然来到了神都城。

还打着他汝南伯府的名头,在外面做这种胡作非为的事情。

真是岂有此理!

这可是他堂堂汝南伯之子,都没有享受……啊不对,干过这种事情!

“仗着我汝南伯府的名头,却在外面败坏我汝南伯府的名声。”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天别说你是我堂兄弟,就是亲兄弟,我也照打不误!”

本来跟同僚一起过来逛逛教坊司,多么美妙的一件事,竟然被一个傻逼扰了兴致,最恶心的,这个傻逼还是他陈家的人。

靠北了,陈安此刻的心情只能用吃了屎般难受。

————

“本公子才不管你是谁?”

“赶紧给本公子放手,否则休怪本公子不客气!”

锦衣青年此刻还在不断叫嚣,半个身子的麻痹令他的心中升起了无尽的火气,此刻他已经忘记了,这里是神都城。

是整个大虞王朝,水最深的地方!

不是他从小到大的巴蜀呢!

在巴蜀,他陈家名头确实很大,谁听到也得退避三舍,可在神都城,有的是能跟汝南伯抗衡的存在。

“哼!事到如今,竟然还敢大言不惭!”

“今日,我便以汝南伯府之名,好好教训教训你!”

陈安面色一冷,眼中闪过一抹寒意。

就在他准备出手好好教训眼前这位,不知是堂兄还是堂弟的人时,忽然,一道清亮而熟悉的声音,从包厢外响起。

“怎么回事?”

紧接着,一名身穿白衣,风度翩翩的公子,飘然从外面走入,他腰间挂着一块晶莹玉牌,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嘴角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走进包厢,一眼便见到了跪在地上的锦衣青年。

当即惊呼一声:“明远堂弟,你这是怎么了?”

被陈安束缚,半跪在地上的锦衣青年,在见到来人后,当即激动的大喊:“堂兄救我啊!”

随后他指着陈安怒吼道:“堂兄,此贼甚是猖狂!”

“不仅敢对我出手,还对汝南伯不敬!”

“说什么要替汝南伯府教训我!”

“真是岂有此理!”

“你快来教训教训他!”

白衣公子一听,随即目光望向陈安,随后表情怪异:“陈明堂弟,此事恐怕为兄也帮不了你。”

锦衣青年一愣:“为什么?”

白衣公子看着陈安,微微一笑:“因为此人姓陈名安,不仅是我的弟弟,还是当今汝南伯第十六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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