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顾宇背上背包,带上铜斧和工兵铲,去竹林砍伐制作防护栏的竹子。
路过种植区时,他发现之前被淹的玉米已经恢复了生机,野生水稻的种子也保存完好。
“等防护栏修好,就把水稻种在这里。”
他心里盘算着,加快脚步向竹林走去。
砍伐完竹子,顾宇回到种植区,开始搭建防护栏。
他将竹子插入泥土,形成一圈高约一米的围栏,用藤蔓将竹子之间的缝隙绑紧,防止竹鼠和野兔进入。
搭建到一半,突然听到防护栏外侧传来“咚咚”声。
顾宇抬头一看,一只“巨型野猪”正用獠牙撞击围栏,显然是想闯进种植区觅食!
这只野猪比他之前遇到的更大,体型约两米长,黑色的皮毛油光发亮,看起来格外凶猛。
顾宇赶紧拿起铜斧,对着野猪大声嘶吼。
他知道,野猪虽然凶猛,但也怕威慑。
野猪被顾宇的气势吓了一跳,后退几步,却没有离开,依旧在围栏外徘徊。
顾宇灵机一动,从背包里掏出之前制作的火把,点燃后扔向野猪附近。
硫磺弹爆炸后,散发出浓烈的硫磺味,野猪受不了这气味,转身跑进树林,很快消失不见。
顾宇对着镜头苦笑,赶紧加固被撞击的围栏,用铜钉将竹子钉得更牢固。
修好防护栏,顾宇又开始修建通往海边的小路。
他用工兵铲清理路面的杂草和碎石,在陡峭的路段铺上石板,用藤蔓固定好,防止打滑。
修建到一半,突然发现路边的泥土里,生长着几株“野生山药”。
山药的根茎粗壮,埋在地下约半米深,顾宇用工兵铲小心地挖出来,足足有三公斤重。
“又多了一种主食!”
他兴奋地将山药放进背包,继续修路。傍晚时分,小路终于修建完成。
顾宇沿着小路走了一遍,从营地到海边,只需要一个小时,比之前节省了一半时间。
回到营地后,他将山药洗净,一部分煮成山药汤,一部分切成片,用盐腌制后晾晒,制成山药干。
饭后,顾宇坐在二楼的窗前,看着修好的防护栏和小路,心里满是成就感。
顾宇坐在二楼窗前,指尖摩挲着之前收集的铜矿颗粒。
“铜矿不用浪费了,得建个熔铜窑,做更实用的工具。”
他对着镜头嘀咕,眼里满是期待。
第二天清晨,顾宇背上背包,带上铜斧、工兵铲和之前剩下的陶土,去营地西侧的空地搭建熔铜窑。
空地靠近火塘,方便取火,且远离种植区,不用担心火星引燃作物。
他先用工兵铲挖了一个直径约一米、深半米的圆形土坑,作为窑底。
再用陶土混合铜矿渣,制成砖块,沿着土坑边缘砌成高约一米的窑壁,留出一个进料口和一个出铜口。
最后在窑顶搭建一个简易的烟囱,用棕榈叶覆盖,防止雨水进入。
搭建到一半,天空突然阴沉下来,远处传来沉闷的雷声。
“不好,要下雨了!”
顾宇加快速度,赶紧用棕榈叶覆盖窑体,又在周围挖了排水渠。
刚完工,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雨水顺着排水渠流走,窑体总算没有被冲毁。
“幸好赶得及!”
顾宇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心里暗自庆幸。
雨停后,顾宇检查了一遍窑体,陶土砖块有些潮湿,但没有松动,晾晒两天就能使用。
接下来的两天,顾宇每天都去检查窑体,翻晒潮湿的砖块,确保窑体干燥。
第三天清晨,窑体终于完全干燥。
顾宇用干燥的松木填满窑底,点燃后,火焰很快窜起,窑内温度逐渐升高。
“先试试窑的温度能不能达标。”
他对着镜头说,将一小块铜矿颗粒扔进窑内。
半小时后,打开出铜口,铜矿颗粒已经融化成暗红色的铜水,证明窑体温度足够。
“成功了!”
顾宇兴奋地挥了挥拳头,接下来就是去开采更多铜矿。
随后,他驾驶着“探索号”,向之前发现的溶洞出发。
溶洞离营地约三小时航程,沿途的橡胶河依旧泛着乳白色的光泽。
航行约两小时,突然看到河面上漂浮着几根折断的树枝,水流也比之前湍急。
顾宇放慢速度,小心避开障碍物,心里暗自警惕,水流异常往往意味着前方有危险。
果然,绕过一道河湾后,前方出现一片“暗礁区”,岩石露出水面,像一个个锋利的獠牙。
顾宇握紧竹桨,小心操控“探索号”,避开暗礁,好几次船身擦着岩石边缘划过,惊出他一身冷汗。
顺利通过暗礁区后,溶洞终于出现在眼前。
顾宇将“探索号”停靠在岸边,带上铜斧、工兵铲和装铜矿的藤筐,钻进溶洞。
溶洞内的铜矿比他上次看到的更多,岩壁上布满了铜绿色的矿石,用手一扣就能掉下一小块。
他用工兵铲小心地挖掘矿石,将完整的矿石放进藤筐,很快就装满了半筐。
刚要继续挖掘,突然感觉手背一阵刺痛。
低头一看,一只“黑寡妇蜘蛛”正趴在他的手背上,腹部的红色沙漏斑纹格外刺眼!
顾宇心里一紧,黑寡妇蜘蛛毒性极强,被咬后会剧烈疼痛,甚至危及生命。
他强忍着恐惧,慢慢抬起手,猛地甩向岩壁,蜘蛛被甩在墙上,很快消失在岩石缝隙里。
顾宇赶紧查看手背,皮肤已经出现红肿。
他立刻从背包里取出之前制作的“解毒草药膏”,用金鸡纳树树皮和薄荷混合制成,涂抹在伤口上。
“幸好带了解毒药!”
他靠在岩壁上喘气,等疼痛缓解后,不敢再停留,扛起藤筐,快速离开溶洞。
回到“探索号”时,手背的红肿已经消退了不少。
顾宇驾驶着木船向营地返回,途中,他特意避开了暗礁区,选择了更平缓的支流。
傍晚时分,终于回到营地。
顾宇第一时间将铜矿矿石倒进竹筐,摊开晾晒,然后去检查手背的伤口。
已经没有大碍,只是还有些轻微的麻木感。
“明天开始炼铜!”
他对着镜头说,煮了一锅山药汤,补充体力后,早早休息。
第五天清晨,顾宇将晾晒干燥的铜矿矿石敲碎,去掉杂质,只留下纯净的铜块。
他将铜块放进熔铜窑的进料口,又在窑内添加了足量的干燥松木,点燃火焰。
火焰越烧越旺,窑内温度不断升高,烟囱里冒出滚滚黑烟。
顾宇每隔半小时就会打开窑口查看,观察铜块的融化情况。
两小时后,打开出铜口,暗红色的铜水缓缓流出,顾宇赶紧用陶制模具接住。
模具是他之前用陶土制作的,有斧头、小刀、箭头等形状。
铜水填满模具后,他用湿黏土堵住出铜口,继续添加松木,准备融化下一批铜块。
刚添加完松木,突然听到窑体传来“咔嚓”声。
顾宇赶紧后退,只见窑壁的一块陶土砖被高温烧裂,铜水从裂缝中渗出,滴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不好,窑体要塌了!”
他赶紧用湿黏土混合铜矿渣,制成糊状,快速涂抹在裂缝处,用手反复按压,确保黏土糊完全填补裂缝。
又在窑壁外侧加了一根粗木支架,用藤蔓紧紧捆绑,防止窑壁继续开裂。
经过半小时的紧急处理,裂缝终于被堵住,铜水不再渗出。
顾宇靠在窑体旁,浑身冷汗,若是窑体真的坍塌,不仅铜矿会浪费,他还可能被高温铜水烫伤。
“真是一波三折!”
他对着镜头苦笑,却丝毫不敢放松,继续守在窑旁,每隔十分钟就检查一次窑壁和温度。
四小时后,所有的铜块都已融化成铜水,填满了所有模具。
顾宇关闭进料口,让窑体自然冷却,静静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