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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送李世民回宫后。

王德便寻了右金吾卫大将军,孙武开,领一队金吾卫,前往高阳公主府。

孙武开骑在马上,忍不住冲王德问道:“王公公,这辩机当真可以医好卫国公吗?”

“他不过是个会敲木鱼念经的和尚,又不是郎中,卫国公的病连孙太医都无能为,把卫国公交给这种人医治,能放心吗?”

王德冲孙武开叮嘱一句:“这是陛下决策,你只需执行便好。”

孙武开意识到自己多嘴了,立马告罪一声,不再多话。

不过对于一个和尚去给大唐军神瞧病,孙武开是一万个不放心。

到了高阳公主府邸。

王德奉命来提人。

但是惨遭阻拦。

理由。

辩机大师正在休息。

王德想找高阳公主的,结果说公主也在休息。

两个人都在闺房内休息,这事用屁股都能想明白,这所谓的休息,是在干什么好事?

公主的闺房。

林辰是真想休息。

经历了惊心动魄的腰斩,穿越来穿越去,他的肉体不劳累,但是精神已是疲惫不堪。

想要好好休息一下的。

可是没过一会儿。

便觉察到有什么东西压来。

还会挪动。

小小辩机,更是有了新家。

十分的温暖,湿润,舒服。

林辰起初还当自己发美梦呢。

但是渐渐发现不对劲。

睁开眼一瞧。

是高阳。

林辰心里苦涩,自己这是被强了?

“我说公主,这天还没黑呢,你就这么急不可耐,你也不怕驸马爷瞧见了。”

高阳妩媚的白了林辰一眼:“我的心肝,你没事提那孬种干嘛?”

林辰回道:“这不是怕他瞧见了,去陛下面前告咱们一状嘛。”

高阳冷笑道:“他敢吗?他若敢告状,我便去将他那四个野种的身世揭开,到时候大家脸上谁都不好看。”

林辰一愣,随即双手掐上高阳的小蛮腰检查。

“啊呀,痒痒,莫闹。”

高阳一阵花枝乱颤。

林辰吃惊道:“你没生过孩子啊?”

“不对啊,不是说你和房遗爱有四个孩子嘛。”

高阳冷笑道:“那都是房遗爱私宅生的,不过是记名在我名下罢了,我与他从来都是挂名夫妻,从无夫妻之实。”

林辰听的咋舌。

都说做驸马苦。

怎么在大唐做驸马,如此幸福呢。

都能在外养小老婆。

林辰都羡慕起房遗爱了。

“心肝宝贝,想什么呢,你还不及时行乐?”

高阳身上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香汗来,累的气喘吁吁。

林辰自然不会客气。

立马翻身农奴把歌儿唱~!

……

直至晚膳用过。

王德才见到了辩机和高阳公主。

瞧见公主和这和尚腻味,你侬我侬的模样。

王德很聪明的低下头,佯装什么都没瞧见。

然后道明来意。

高阳立马担心道:“药你拿去给卫国公便是,但是人不能去。”

王德急道:“公主殿下,此事怕是不妥,这青霉素辩机说过,只有他会使用,即便您把药给了奴婢,奴婢也医治不了卫国公。”

高阳公主立马道:“既如此,那本宫便亲往卫国公府上一趟。”

王德苦笑的瞄了高阳公主一眼。

公主的心思,他懂。

无非是担心,这人去医了后,被陛下给扣回天牢。

到时候来个过河拆桥,二度腰斩。

高阳哭都来不及。

亲自陪同去,就是防备着王德。

“公主,非是奴婢不答应,只是陛下传旨,只让辩机一人独往,这府外,金吾卫已经等候多时了,还望公主您行个方便。”

高阳脸色陡然一沉,怒拍桌子:“少拿父皇压我。”

王德无奈道:“公主殿下,请恕奴婢无礼了,金吾卫何在。”

高阳急了,立马抄了宝剑,就要拼命。

眼看他就要交金吾卫进来抢人。

林辰立马阻拦:“慢着慢着,不就是去医个人,我去就是了。”

“公主,收起宝剑,这成何体统啊。”

“要淑女点,放心吧,我去去就回,不要紧的。”

“可是……”

高阳担心辩机会遭遇不测。

“没有可是啦。”

林辰打断道:“放心吧,你父皇呢,虽然不喜欢我,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了。”

“但他也不是个白痴,他要真把我给剁了,回头风疾再次发作,可就没我的降压药吃啰。”

“所以,即便不为你考虑,他也要为自己的健康着想啊,你说是不?”

王德吃惊的瞪向林辰:“辩机,陛下的风疾不是已经治愈了吗?怎会再次发作?”

林辰鄙夷的白了他一眼:“高血压欸,你以为是普通病,吃两颗药就能彻底治愈。”

“我告诉你,这病他得终生服药。”

“行了,前面带路吧,公主别送了,我去去就回,安啦。”

“亲一个。”

林辰大胆搂住高阳公主的小蛮腰,在她脸颊上狠狠亲吻一口。

然后挥手告别出门去。

高阳公主被亲的呆立原地,半晌,她方才回过神来,羞臊的冲静奴问道:“静奴,辩机他刚刚是不是吻我了?”

静奴重重点头:“是的,公主。”

“天呐,他怎么敢这样,从前他都不敢的。”

高阳公主惊羞的拿罗扇遮脸,脸上满是溢于言表的娇羞喜悦。

……

卫国公府。

林辰跟着王德进了后院。

要进卫国公房间。

惨遭其长子李德謇阻拦。

“二位请回吧,我父亲自有太医医治,用不着和尚。”

王德急忙劝说:“李家大郎,莫要胡闹,耽误了卫国公医治。”

李德謇依旧阻拦:“王公公,这就是个巧言令色的骗子,你莫要受他骗。”

王德一阵无语。

这李德謇怎么在这时候犯浑呢。

倒不是李德謇犯浑。

而是他对和尚有恨。

李德謇的母亲红拂女十分笃信佛教。

红拂女病重时,还不忘叮嘱长子去庙里捐香油钱。

那庙宇的和尚倒是说的漂亮,多做几场法事,令母的病就一定能好。

李德謇一听,欢喜的很,大把的金银捐了。

可结果呢,母亲还是去了。

这事给李德謇心里留下了一个疙瘩。

打那后,他对和尚就十分警惕,甚至是厌恶,痛恨。

辩机的师傅是玄奘。

那玄奘法师根本就不会治病救人。

他的徒弟辩机更是个只会抄经,花言巧语骗公主的花和尚。

这样的大骗子,换你是儿子,你能放心他给自己老父亲治病。

就算有陛下做担保,也不放心。

陛下也是人,也没少被人骗。

林辰也察觉到这李靖的儿子有些一根筋,懒得和他解释:“不让进就不进去吧,王公公,这药呢,你拿进去给卫国公服用便可。”

王德急道:“不是说青霉素要注射嘛。”

林辰无奈耸肩:“不用青霉素也能治肺炎的,就是效果慢了点,得亏我这次带的药够多,不然某人就准备给自己老父亲发丧吧。”

“你!”

李德謇气急,抡起拳头,就要揍林辰。

“外面吵什么?咳咳~!”

李靖的声音从屋内响起,伴随着重重的咳嗽声。

王德立马在外禀告道:“卫国公,奴婢王德,带辩机禅师来为您诊断,只是令郎不许辩机入内,还望您行个方便。”

“既如此,我儿,还不速速请禅师入内。”

李德謇没法,只能狠狠瞪了一眼林辰,甩袖让开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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