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龙王传说之唐舞阳 第303章 还有,终抵达

作者:月雨夜雪 分类: 更新时间:2025-11-04 06:5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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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来临的时候,唐舞阳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船舱。

吃过晚饭了,等了一会儿,见古月没有过来,唐舞阳也没有多想,现在的他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躺倒在床上,全身放松,他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

一直以来,他都在刻苦修炼,不断的提升自己,总是会看到自己的不足,总是会看到比自己更强的存在,总是去追赶伙伴们的脚步。

可当他静下心来,停下来偶尔回头看看时,就会发现,自己的努力并没有白费,自己的步伐始终迅疾。

就像当初他刚刚开始有了较快提升时,认识的张扬子、王金玺,现在早已被他拉开了距离。

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快要成为能够进入史莱克学院内院的存在了,成为了唐门斗魂堂成员,甚至是本体宗宗主的弟子。

这个世界是何等的奇妙啊!

他突然感觉到了幸福。

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都有不同。

有的人认为,知足常乐是幸福。

有的人认为,和风细雨是幸福。

如果是以前,唐舞阳会认为这两种就是他所向往的,一家团聚、合家欢乐的幸福生活。

但伴随着他的成长,唐舞阳逐渐认识到,这两种,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幸福。

他的幸福来源于实力,来源于不断对实力的渴求,对更高远方向的迈进。

只有拥有强大的实力,才能有选择的权利,才能达成自己答应金龙王的目标,才能保护好自己在意的人。

他还隐约记得,小时候爸爸曾经对他和哥哥说的话。

知足常乐可以让人幸福一生,但那是庸碌的幸福,唯有贪得无厌才会带给人动力,贪婪令人前进,勤奋使人进步。

或许百分之九十九的天赋,会带来的是无数机缘,但如果没有百分之一的努力,一切都是白费的。

唐舞阳直到现在,才真正明白父亲的意思。

所以,他喜欢上了贪婪,喜欢上贪婪的追求强大,追求那一次又一次的成就感。

规则,是由强者制定的,如果想要公平,那就必须拥有足够的实力

这句话,唐舞阳一直记在心中,或许也正是在入学史莱克的那一刻,他的心态逐渐发生了转变。

尽管,他期望平静生活的想法并没有改变,但也明白了,要是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这脆弱的宁静轻易就会被打破。

正因如此,他才更需要努力修炼,为了在未来有需要的时候,不会因为自己实力不足而感到后悔。

“砰!”

轻响声中,唐舞阳几乎是下意识的腾跃而起,直接从床上跳到了地面。

阳台门打开,双手插在裤兜里,牧野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看起来,你并没有自满,不错。”牧野向唐舞阳点了点头。

看着自己面前这位,在白天威慑凶兽的老师,唐舞阳不禁有些恍惚,甚至有点不敢置信。

那么强大的存在,竟然是自己的老师!

“老师。”唐舞阳恭敬的向牧野行礼道。

“不容易啊!总算是有点真诚的味道了,走吧。”

牧野感叹一声后,朝唐舞阳招了招手。

唐舞阳愣了一下,“干什么去啊?”

牧野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训练啊!”

唐舞阳诧异的“啊?”了一声,“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我的武魂也已经完成了二次觉醒啊!”

牧野脸上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谁告诉你结束了?那不过是第一阶段的训练而已,是最简单的。”

“马上要开始的,是第二阶段的训练了,难不成你想偷懒?”

唐舞阳的嘴角有些抽搐,而已?还而已?那四十九天生死之间的折磨,还只算是而已?

“老师,您不觉得您的宝贝徒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吗?适当的放松才有助于进一步的提升嘛!”唐舞阳一脸认真的说道。

“那是说的普通人,你是普通人吗?你可是史莱克学院的小怪物。”

“别废话,走!”

一边说着,牧野身形一闪,拎着唐舞阳,下一刻,两人就已经又来到了海面之上。

“老师,能不能不要那么残忍?”唐舞阳哀嚎道。

“少来这套,不残忍你能成才吗?”

“你师祖当年就说过,如果早些年对我狠一点,说不定我就能成为真正的强者。”

唐舞阳一脸的无奈,在老师面前演戏,看来是不会有什么效果了。

既然如此,那就努力吧!

实际上,他也并没想过要真的偷懒。

令唐舞阳有些意外的是,这一次,牧野并没有带他远离大船。

“之前四十九天第一阶段的修炼,主要是针对于你自身内部的压榨,压迫你的潜能,从而激发你完成武魂二次觉醒,以及自身整体的调整。”

“现在这个步骤完成了,接下来就是对你外在的锤炼了,你的身体强度天赋异禀,血脉之力非常不错。”

“所以,我给你想了个好主意。绝对让你很有快感。”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牧野这番话之后,唐舞阳有种寒毛竖立的感觉。

快感?什么快感?

一根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绳索拴住了唐舞阳的双手,绳索的另一端,远远的系在远洋巨轮的末尾。

然后,唐舞阳就在海面上,成为了一个拖拽品。

平时看上去,大船行进的速度也并不怎么快,但成为拖拽品之后,那感觉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没有双臂进行平衡,想站起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唐舞阳甚至还没有说出一句反对的话,他就已经被拉拽的在海面上飞了起来。

身体不断的落入大海之中,和巨浪冲撞,再被悍然拉拽而出,再砸到海面上。

从远处看,他就不过是一个起起伏伏的小黑影。

大海是没有任何规律和节奏的,浮浮沉沉,不断的冲击和摩擦。

更损的是,牧野还直接封闭了唐舞阳的魂力和血脉,让他无法调动体内能量来支撑身体。

“这也是一种锻造,是大海对你身体的锻造!”

“老......师,这......第二阶段......有多久......啊......!”唐舞阳的声音在海浪中断断续续的。

“一直到星罗大陆吧。”

等唐舞阳回到房间的时候,整个人已经瘫软如泥,那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通过这些天的了解,牧野对他的身体状况掌握的非常好,总是能够在临界点的时候结束,而唐舞阳也没让他失望。

几个小时在海面上拖拽,唐舞阳全身早已是一片红肿。

牧野没有第一时间解除对他体内血脉和魂力的封锁,正准备俯身处理那片刺目的红肿时,房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古月清冷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的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趴在床上、几乎赤裸,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堪堪到膝短裤的唐舞阳,以及牧野伸出的手。

在看到牧野似乎要亲自为唐舞阳上药的瞬间,古月那双平静的紫眸深处掠过一丝极其隐晦的冷芒。

她快步上前,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清冽:“厨师大叔,我来吧。”

牧野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他抬眼,目光如电般直视古月。

少女的眼神看似平静无波,但那深处潜藏着的、近乎偏执的独占欲,却清晰地传递给了他。

那是绝不允许他人触碰所有物的警告,哪怕这个“他人”是他的老师,是个男人。

一丝了然和无奈在牧野眼中闪过,他收回手,极其爽快,甚至带着点“烫手山芋”终于脱手的意味,将一瓶散发着辛辣草药气息的碧绿色粘稠药液塞进古月手里。

“行,正好省得我这老头子费劲,这是本体宗特制的锻体药油,用力揉开,渗透进去效果才好,别怕他疼。”

他一边说着,一边利落地转身走向门口。

背对着两人,高大的身躯抵在门板上,仿佛一尊沉默的门神。

关门声轻响的刹那,牧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低吐槽:“这傻小子,皮肉筋骨倒是淬炼得够硬,偏偏那根弦儿是木头雕的!”

“这丫头那眼神都快把他生吞活剥了,他还搁那挺尸呢!”

“啧,这情商,以后有他受的......”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两人,浓烈的药味弥漫开来,带着灼热的气息。

古月拧开瓶盖,指尖沾上冰凉的碧绿药液,目光落在唐舞阳光裸的脊背上。

那里布满了被海水反复拍打、与粗糙绳索剧烈摩擦留下的红肿痕迹,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细密的血丝,在少年蜜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药液,轻轻落在唐舞阳肩胛骨下方一片肿得最高的地方。

“嘶!”

冰凉的触感刺激得唐舞阳一个激灵,肌肉下意识地绷紧。

紧接着,古月的指腹开始用力,缓缓地打着圈,将粘稠的药油揉开。

那药油一接触体温,立刻变得灼热起来,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刺入皮肉深处,带来强烈的痛感和一种奇异的渗透感。

但这并不是唐舞阳反应最大的原因,古月的手指纤细、柔软,带着一种与他粗糙接触截然不同的细腻触感。

那微凉的指尖在他滚烫红肿的皮肤上游走、按压、揉捏,力道时而轻柔时而加重。

药油带来的灼热之下,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羽毛搔刮般的奇异感觉,顺着脊椎一路蔓延开来,激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酥麻和痒意。

“呃...古月......”

唐舞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细微地扭动,试图避开那让他无所适从的触碰。

他侧过头,俊朗的脸上除了疲惫和痛楚,此刻还染上了一层明显的窘迫和红晕,眉头微微蹙着,“你...你轻点...好痒啊......”

他纯粹是生理性的反应,只觉得那指尖游走带来的痒感比药油的灼痛更让他难受,浑身肌肉都绷得像石头,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古月涂抹药液的手没有丝毫停顿,她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眸底翻涌的暗流。

指尖下的皮肤滚烫紧绷,少年细微的颤抖和那声带着窘迫的“好痒”清晰地传递到她手上。

看着他难得一见的羞涩模样,听着他毫无防备的抱怨,一股隐秘的、近乎餍足的情绪在她心底滋生。

他的痛苦让她心疼,但他此刻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她面前的脆弱,和这份因她触碰而起的异样反应,却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愉悦和掌控感。

“忍一忍。”

古月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清冷,但仔细分辨,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丝几不可察的柔软。

“药力渗透进去,才能好得快。”

她说着,指尖却仿佛不经意地,在他腰侧一处相对完好的、敏感的肌肤上稍稍多停留了片刻,加重了一点点揉按的力度。

唐舞阳瞬间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差点从床上跳起来,脸更红了,声音都带上了点委屈,“痒!真的痒!古月你......你故意的吧!”

他完全没意识到少女指尖停留的深意,只觉得这“酷刑”比在海里被拖拽还要难熬几分,满脑子都是那挥之不去的、令人抓心挠肝的痒意。

对近在咫尺的少女那复杂汹涌的心思,依旧迟钝得如同隔着一片汪洋大海。

门外,抵着门的牧野听着里面,唐舞阳那委屈巴巴喊痒的声音,无声地咧了咧嘴,再次摇头,朽木啊!

当古月终于打开房门示意完成,牧野这才重新踏入房间。

他利落地解开了施加在唐舞阳身上的魂力与血脉封印,随即不容分说地将他按成盘膝修炼的姿态。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真正的苦难,才刚刚拉开序幕。

往后的日子,唐舞阳几乎日日在水深火热中煎熬。

牧野当初的宣告一语成谶,这项非人的“锻造”训练,当真如跗骨之蛆般持续了整段航程,直至星罗大陆的轮廓出现在遥远的海平线上。

那一片象征着终点的、深沉的黑色剪影跃入眼帘的瞬间,一股滚烫的酸涩猛地冲上唐舞阳的眼眶!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如海啸般从甲板上爆发开来,那是归乡心切的星罗子民发自肺腑的呐喊!

随着巨轮缓缓靠近,星罗大陆的海岸线在视野中逐渐清晰。

从远处看,星罗大陆的海滩似乎和斗罗大陆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就连远处码头上的建筑物风格,也只是略有差别罢了。

盛大的欢迎仪式什么的,对于史莱克学院的众人来说,不过是走个过场,而两个使团的人,经过一路航行之后,终于分开。

星罗大陆方面的使团直接解散,放假,而斗罗大陆使团的出访之旅,才刚刚开始。

“这是我们接下来的行程单,我们首先会抵达星罗大陆上星罗帝国首都星罗城,进行一系列的交流比赛,主要交流对象是星罗皇家学院代表队,之后我们还要前往......”

舞长空清冷的声音告诉着众人,接下来他们要做的事情。

绝大多数都是和一些星罗大陆上学院的交流活动,还有对一些星罗大陆上特有景观的参观。

唐舞阳听得最为专注,俊朗的面庞上,期待之色几乎要满溢出来,明亮的眼眸里闪烁着灼灼的光彩。

相较之下,队伍中的其他人,包括女孩子们,此刻都显得比他淡定。

“队长,你怎么这么,特别开心的样子?”徐笠智凑到唐舞阳身边,低声问道。

“啊?我有吗?”唐舞阳摸了摸自己的脸。

“有啊,你那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好吃的,直接亮了。”徐笠智憨憨的笑道。

古月静静地倚在船舷,目光投向平静无垠的海面,心底却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遗憾。

她微微侧首,看向身旁因即将登陆而显得雀跃的唐舞阳,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最近这段时间的那一幕幕。

少年近乎赤裸的、布满红肿伤痕的脊背,在昏暗灯光下泛着脆弱又充满力量感的光泽。

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若是航程能再漫长一些......该有多好。

古月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唇,眼底深处,一丝幽暗而餍足的精光悄然隐没。

唐舞阳闻言,只是呵呵一笑。

他当然期待!这期待犹如挣脱枷锁的狂喜!终于要告别那该死的、日复一日被巨浪蹂躏的酷刑了!

只要一想起每天被拖拽后,全身那如同被千万根钢针攒刺、又混合着深入骨髓的酸麻和令人抓狂的痒意的滋味,他就忍不住浑身一颤。

苦海无边,回头......终于是岸了!

而更令他心有余悸、难以言说的,是之后古月为他上药时,那带着冰凉药液、在他肌肤上游走的纤纤玉指所带来的,另一种难以名状的煎熬。

明明为了突破金龙王那霸烈凶戾的血脉封印,他曾忍受过比这剧烈千百倍、深入骨髓的麻痒酷刑。

那如同亿万只嗜血的蚂蚁在啃噬他的神经,令人生不如死的折磨,他都硬生生熬过来了。

可当古月那带着冰凉药液的指尖,真正落在他滚烫红肿的皮肤上时,一种截然不同的、令他方寸大乱的感受却汹涌而至。

那药油灼热渗透的痛感是清晰的,古月为了药效而加重的揉按力道也是实在的。

但在这之下,在每一次指尖的滑动、每一次指腹的按压、每一次不经意的停留之间,一种难以言喻的麻痒感,如同细小的电流,悄无声息地钻进了他的血肉,甚至是更深的地方。

这不是皮肤表层的瘙痒,不是金龙王封印那种狂暴肆虐的折磨。

这是一种更深沉、更隐秘、更令人心慌的酥麻。

它仿佛不是作用在表皮,而是直接撩拨在他紧绷的神经末梢上,顺着血脉的搏动,丝丝缕缕地缠绕上心脏。

每一次古月微凉的指尖划过他敏感的腰侧或脊背的凹陷,那奇异的麻痒感就骤然加剧,像一根最柔软的羽毛,猝不及防地搔刮过心房最敏感脆弱的内壁。

一种陌生的悸动随之而来,让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漏跳一拍,接着便是更加慌乱地、重重地撞击着胸腔。

每次上药,唐舞阳都咬紧着牙关,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他极力想抑制住那源自心脏深处的、令人窒息的痒意和随之而来的悸动。

他想把这归结为药油带来的刺激,或者仅仅是皮肤敏感,但内心深处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困惑地反驳,不,不一样,这感觉,太奇怪了。

他不敢动,甚至不敢大口呼吸,生怕一丝微小的动作都会让那要命的“心痒”更加清晰。

古月专注而平静的气息近在咫尺,她指尖每一次的移动都像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在他身上点燃一簇簇细小的、名为“异样”的火苗。

那火苗烧灼的地方,不仅仅是皮肤,更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也无法理解的领域。

这感觉让他无所适从,比海浪的冲击更让他心慌意乱。

金龙王封印的麻痒是狂暴的敌人,他可以用意志力去对抗、去战胜。

可古月指尖带来的这种酥麻,这种像羽毛搔刮心脏般的悸动,它无形无质,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穿透力,悄然瓦解着他引以为傲的定力。

每次上药时,他只能僵硬地趴着,感受着那陌生的悸动在胸腔里横冲直撞,让他的耳根不受控制地发烫,让那句“好痒”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第二次。

这种“痒”,挠不到,止不住,仿佛根植于灵魂深处,带着一种让他本能地想要逃离、却又隐隐被吸引的矛盾感。

但,无可否认的是,这横跨怒海的两个多月,对他而言亦是一场脱胎换骨的蜕变之旅。

此刻的他,无论是体魄还是意志,都与启航之初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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